而也正是这样的状态,让我养成了遇事多思考的性格,而刚子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态度。所以这时候躺在床上我依旧是睡不着,脑子里不断盘旋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即使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但这爱操心的性格就是让我没办法和刚子一样没心没肺的睡着。
想了许久之后,我知道我们现在已经陷入了某件事情当中,只不过我们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我们的处境以及我们要面对的问题。而且回想起几个月前的事情,再想想当下的处境,我隐约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什么力量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于进行。
而现在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我们再度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只不过到了这时候我们依旧没办法看清我们所处的环境,而且那股神秘的力量还十分的霸道,哪怕我们再怎么抵抗,它也总是会有办法将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带入到这件事情当中。
而且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就只是暴露出冰山一角,哪怕我们再怎么抗拒,但我们的所作所为都不可避免的推动了整件事情的发展。如果把这件事看作是一台巨大的机器的话,那我们就是这台机器上的一个小齿轮,不管我们怎么动,都只是在运行这台机器。
之前在西藏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许多难以解释的难题,当时因为实在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们都放弃了探究那些问题。当然,为了强行安慰一下自己,我们都表示那些问题对我们今后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我们根本没必要为了它们而浪费心神、
但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我总觉得那些问题并不是无关紧要的,我们的后半生或许已经跟那些问题纠缠到一起了,而且还没办法摆脱它们。或者说我们从西藏回来之后,并不是结束了一段征程,而我们昨天晚上经历的那些事,只是另一端征程的开端。
我就这样听着刚子的呼噜声躺在穿上胡思乱想,我也不知道我想了多久,也就在这迷迷糊糊间,我终于有了睡意。当第一丝睡意出现之后,昨天晚上的劳累与疲倦便如潮水一般迅速将我包裹住,而我的眼皮也变得仿佛有千斤重,于是我便顺势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也不知道睡得是深沉还是迷糊,大概是开始的时候睡得还很沉稳,但后期就开始做梦了。不过这次的梦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潜意识的有些抗拒那些事情,但它们却总是在我脑海中飘摇不散,这既让我郁闷又让我无奈。
这样的情况明显眼中影响我的睡眠质量,但身上的疲惫又强行控制着我不让我睁眼。就在这种几乎让人奔溃的情况下,我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此时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甚至需要好好反应一下才能意识到“徐司令”这三个字是在叫我。
“咚咚咚!”接连不断的敲击声越来越清晰,“徐司令,王副团长,你俩不会死里面了吧!还是说你俩还在睡觉,这特娘的都几点了,你俩是睡死了啊!赶紧给老子开门,老子有正事要说!”伴随着敲击声传来的还有一个男人的呼喊声,只不过此时的我总觉得那呼喊声的主人有些欠揍。
“这谁啊,大半夜的能不能消停会啊,你以为这你家啊,这里是旅馆,是公共场所,你们不想睡别人还要睡觉呢,就不能有点公德心!”迷迷糊糊中又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叫喊声,只不过这叫喊声十分的尖锐,而且似乎还带着浓浓的怒意。
“哟,这位大姐不好意思了,我这有急事找人,您多担待点。这大半夜的确实是睡觉的时候,不过您貌似也没睡呢吧,刚才在楼道站着我可清楚的听到您和您爱人的叫声,要说公德心,您怕是也差着点!”这声音十分轻浮,带着浓浓的挑衅和找事的意味。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一阵更为尖锐的喊声响起,局势似乎有所激化。
“哎呦,大姐您别激动,我这朋友嘴上没把门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有人在劝架,但情况却更加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