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虽然心里沉重，但还是开了个玩笑：“你也睡过服务生妹子？”
古牧一边吃着免费的红烧牛肉，一边看了一眼凌瑞，道：“我陪人睡过，六十多岁，走的时候给了我三十个晶币。”
“……”凌瑞心情更沉重了，“抱歉。”
古牧反而笑了笑：“我是骄傲，别人一般十个晶币就到顶了，三十个晶币说明我厉害。”
凌瑞陪着笑了笑，却终究没敢问是男客还是女客。
服务生妹子们的素质依然很高，无论是旁桌戴着金框眼镜的西装商人，或者是穿着洛丽塔风格的萨莉亚，又或者是看着就扣扣巴巴的古牧都受到了一样的待遇。
倒是隔壁西装商人的女儿跑过来问萨莉亚，姐姐喜不喜欢玩无人机，萨莉亚还没来得及回应，西装商人就呵斥道：“娜美，回来！”
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顿时委屈巴巴的对萨莉亚眨了眨眼睛，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餐桌旁。
“不可随意打扰他人，你又忘了吗？”西装商人怒道。“去道歉。”
小姑娘娜美只好又委屈巴巴的走到萨莉亚身边，道：“对不起，姐姐。”
虽然西装商人教训女儿的举动再次打扰了萨莉亚，但是萨莉亚脾气也还不错。
“没关系。”她笑道。
“姐姐，如果你想玩无人机的话，下午来楼道找我！”娜美在萨莉亚身前飞快的轻声说道。
西装商人显然听到了女儿的话，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还是男孩子好啊！这种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说服教育，打就完事儿了！
吃过饭，古牧又放了二十块钱小费在桌上，这部分钱会大部分归于餐厅或者餐厅的当权者，服务生是不会有收益的，也不太会影响服务质量，所以就没必要给太多，即便是隔壁的西装商人也只付了二十块。
绿子在二级觉醒之后重获新生，这两天正在体验大姨妈的快乐。迈克留下一句“随便玩”就回去悟剑了。
凌瑞问古牧道：“你陪我去四等舱看看吧？”
“四等舱？去干嘛？”古牧一愣，“好吧，就当消消食。”
凌瑞望向萨莉亚。
萨莉亚摇摇头，笑道：“不去，人家约了我玩无人机。”
“……”凌瑞感觉萨莉亚智龄也在逆生长。“那我们回来找你。”
凌瑞当然不会说自己去看四等舱，是因为看到了克莱恩同学回家的船票也是四等舱。
他就是想看看四等舱的环境而已。
没走两步，古牧又补充道：“去四等舱的话，最好再花两百块小费请个服务生一起。”
“你这都镇不住场子的吗？那我要你何用。”凌瑞问。
古牧欠着人情，好用的很。
古牧只好苦笑道：“瑞哥，这船上没有什么势力还好，如果有势力，那就一定在四等舱里头，我看瑞哥也不像只是看看环境的样子，不如我们请个熟悉的人一起去，了解的更清晰一些，安全系数也高得多。”
“怎么找？”
“两百块拿来，我搞定。”古牧伸手。
凌瑞掏钱。
和古牧相处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