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两医护,栾乐生又想起了一个疑问,便道:“那你察觉了医护身怀毒草,却又是什么时候给我写了字条,又怎么偷龙转凤,神不知鬼不觉把字条放进口袋的呢?”
王健不好意思的笑道:“写字条这点简单,我当时不是曾装作要写工作记录嘛,所以就在那时便不露痕迹的写了字条,至于,怎么把字条当着你们的面放进自己衣袋的嘛你来看这是什么?”
只见王健伸出手,手指间钳着东西,栾乐生凝神瞧去,那东西竟然是自己头上的卡子,忙伸双手摸索着自己的发髻,奇道:“咦?我头上的发卡什么时候去你手上的。”
王健面露惊色商量道:“还是别解释了吧?”
栾乐生哪里肯放过,随即以表情恐吓,却一句话未说。
王健知道躲是躲不掉了,便捂着自己的右脸小心说道:“就在刚才我在你耳边说你的时候。”
栾乐生听罢,先是眉头一蹙,然后又露出笑颜道:“你别怕嘛,呵呵。”
栾乐生边笑边叹道:“想不到原来你还有这一手,想来当时你也是故技重施,在医护眼皮子底下不知不觉的把这亲笔字条放进衣袋喽!”
王健看栾乐生没有过激反应,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正是。”
叭!
啊!
两声过后,王健捂着左脸,委屈之情溢于言表,心中骂道:日,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谁想她能用左手反着扇回来打我左脸。
栾乐生则端正身姿又恢复笑靥如花,一双媚眼端详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欺负”的坏小子,咯咯笑道:“这么快就忘了,真真该打!”
在栾乐生粉掌打了王健两巴掌之后,有几个问题也被解释清楚了:王健如何判断医护有异,如何写了警告字条,如何偷龙转凤换了字条,栾乐生所见种种怪异现象,这些问题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另外栾乐生也终于知道了,王健爽约失踪那天为的是去寻找兰草黄粱碱极其解药,而晚上结拜那一幕则是为了答谢齐老的指点。
至于王健出乎意料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有没有在进入急救室前见到异象”,自然是源于王健关于医护身怀兰草黄粱碱的推断,难怪王健会说这个问题是推论成立的关键了。
想明白这些环节后,栾乐生心里舒服了很多,前日间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疑云,此时已经渐渐淡开,自己关于伤员事件的许多古怪想法都已经有了客观的科学的理由去解释,这样的逻辑关系才是自己能接受的。
现在伤员事件剩下的问题已经很少了,有些栾乐生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但是她还是想听王健的意见,便接着问道:“关于医护的推论成立,那么伤员的问题怎么解释呢,你如何断那人并无兄弟,既无兄弟他又如何会在同一时间身处两地,中毒的那个“他”为何又多处骨折?”
王健揉揉鼻子,脑中过了一遍答案答:“我先挑容易解释的来说吧,他没有兄弟的这个结论很简单,因为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等等!”栾乐生突然打断了王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