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愿赌服输,快点滚出公司!
周围的舆论能杀死人,白凝就像是马戏团的跳梁小丑般,手里的一叠资料都滑落在地上,她捂着耳朵,一步一步地后退着。
被人浑身上下的打量嫌弃,周围的不屑目光像是针一般扎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周围的人都喊着让她滚。
她滚去哪里?
她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权无势。
“我不走,金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们原谅我这次吧,”白凝害怕了,如潮水般的恐惧向她袭来,她双腿发软,有点撑不住,死死地拉着金典的胳膊。
只要金典原谅了她,她就会没事,以后她还可以用金氏调香法调制香水,还能留在公司差遣别人,还是白董事。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金典用力地拂开她的胳膊,“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白凝整个身子板都颤栗起来,逡巡了四周一圈,原本顶她的董事们都像是不认识她一般,个个人都多得老远,连胖董事都目光闪烁起来。
没有办法,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心慈手软的金母身上,“师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看在你和师傅收我为徒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谁知道,向来温柔的金母扬起手,狠狠的甩了白凝一巴掌,语气有些歇斯里地,“你不配叫我师母,我最后悔的就是二十多年前和我老公把你带回来!”
在不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她反手又是狠狠的掴了一巴掌,“你就是个白眼狼,永远喂不熟!”
这个白眼狼还想要将他们金家的公司给私吞掉,要不是席嫦安的帮忙,她真的不敢想象这后果。
白凝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跌坐在地上,双颊被打得通红,眼泪像是断了线般,根本就停不住。
她真的知道错了,可再也没有人相信她了。
隔了一会,很快就有两个警察过来,说金典已经收集到了证据,金父出车祸那天驾驶的车子被动了手脚,那个嫌疑人就是白凝。
白凝就这么又哭又闹地被带走了。
金母听到这番话,有点小花不了,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晕了过去,吓得金典赶紧抱着她。
嫦安上前给她掐了一下人中,又用自己的法子让金母醒了过来。
“妈,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金典是个大孝子。
金母摇了摇头,有点虚弱地拉着嫦安的手,言辞诚恳感激,“嫦安呀,谢谢你。”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席嫦安是他们家的恩人,要不是她,公司他们都可能保不住,现在又让她从昏迷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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