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更衣。”
侍女颤巍巍的低下头，她总感觉二小姐变得不一样了，只是究竟是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侍女为白凤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只不过是是换个衣服，她都流了一身的汗。
虽然平时小姐也不爱说话，可是总不是和今天一样。
今天，她总觉得小姐一直在盯着她看。
不像是在看活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白凤循着司徒瑶的记忆往苍槿的房间里走，她很快就融入了司徒瑶的躯体，连同记忆都全部继承了。
灵魂的味道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而这样肮脏黑暗的灵魂，就更美味了。
苍槿的门口已经没有什么侍女了，司徒正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从小五死后，对她的待遇就变了。
虽然之前小五没死的时候，也对她不是很好，但是那个时候，起码还做了一些表面功夫，可是现在，却完全都变了。
不仅将原来伺候她的侍女减少了一半，甚至在吃穿用度上都开始锐减。
她也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不过是些外部的因素罢了，根本就不能影响到她。
想她之前当佣兵的时候，连树皮都吃过。
苍槿正清扫这自己的房间，就听到了外面的通报声：“小姐，二小姐来了。”
司徒瑶？
小老婆来见大老婆？
不怕看着自己膈应吗？
苍槿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她倒要看看这家伙来干什么？
“四妹妹，姐姐来看你了。”温柔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苍槿将门打开，就靠在门口，也不打算让司徒瑶进来：“怎么，你过来干什么？”
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没必要在这么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