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的犬子天天已经十五岁了。”
“微臣恳请皇上将其带在身边,以效犬马之劳!”
翁仲特意带着儿子,来皇宫拜见徐福。
翁天天果然一副少壮模样,身材同其父一样,颀长而矫健,面目清秀、五官大方。
徐福不觉眼前一亮,青年志气,令人喜悦。
“丞相戎马一生,德高望重,可谓老骥伏枥,徐福怎敢同日而语!”
徐福虚怀如谷,他对翁仲充满着恭敬。
“承蒙皇上错爱,老臣万分惭愧!”
翁仲赶紧俯身施礼,翁天天也随父拱手叩拜。
“皇上开宗明义,立天地浩然之气,小侄有幸生于盛世,当时时奋发有为才是!”
天天慷慨陈词,他一点也没有胆怯迟疑的样子。
“皇上,犬子从小熟读四书五经,每日研习古圣先贤之典籍,还算勤奋。”
“然而好男儿志在四方,皇上开疆拓土、纵横四海,尽显一代天骄之本色。”
“犬子若能跟随皇上左右,耳濡目染,身体力行,必将得到历练和洗礼!”
翁仲满怀赤诚之心,极力向徐福推荐着儿子。
徐福没有理由再拒绝了,他也喜欢上了天天。
“也好,天天日后便随我去吃苦吧!”
“多谢皇上!”
翁仲父子二人向徐福拱手致谢。
“丞相,今天徐福还要与你谈钱的事情。”
徐福话锋一转,随即向翁仲说道。
翁仲却心中一凛,浑身冒出了虚汗。
“皇上交办给自己制定币制的事情,自己显然办得不够漂亮。”
“当日在朝堂上,已经十分的尴尬和难堪了,今日又提及此事,难道”
徐福也觉察出翁仲有些不适,他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丞相不要误会,徐福今天要谈的不是新币,而是黄金!”
“哦?”
翁仲吃了一惊。
徐福起身,在地上缓缓走了几步。
“新朝现在的黄金储备已达多少?”
“回皇上,足足有两万斤!”
“在哪里存放?”
“议事厅西侧房舍之中。”
徐福轻轻摇了摇头,他抬头远望着天空。
“丞相,钱财不可外露,有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天性使然。”
“我们不能对黄金这样贵重的钱财掉以轻心,如果再出现什么意外,便是我们的罪责啊!”
徐福的话耐人寻味,足见其为新朝殚精竭虑的忧思。
“皇上所言极是啊,老臣愚钝,竟然放松了危机意识,老臣惭愧之至啊!”
翁仲赶紧俯身施礼,自己在皇上面前,又慢了半拍!
“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是徐福多了些考虑,想趁早能妥当地处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