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小道士说了。
“别出声，乖。”
这也是为何后面东方月初遇见涂山红红的时候，涂山红红从不会张嘴说话，而是直接用意念交流。
躲在暗处的白月光再次重温了一遍剧情，大致搞清楚了涂山红红的这段经历。
这段当年东方月初都没有触碰到的经历。
“妖怪啊，简直就是魔鬼。”
已经逃出来的道爷疯狂在路上逃窜，整个人的精神像是崩溃了一般。
“我说，你以为她说算了这件事情就算没了吗?”
“我听说你不是很能干吗？要不你带我去那个所谓的天仙院？”
此时白月光出现在了道爷的面前。
“你……你是什么怪物？”
在道爷的视角里面，他看见的并不是白月光，而是白月光身后巨大的黑狐的身影。
“我说，你这也太怂了吧。”
“之前对待那几只狐妖和小道士可不是这样的。”
白月光一脸“核善”地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道爷。
“你不是专门卖小狐妖去天仙院吗？我这就帮你感受一下天仙院的快感。”
白月光一脚就踹向了道爷的二弟，没有丝毫的放水，而是用上自己全部的妖力的一击。
就像是鸡蛋被打碎了声音，相当清脆。
“剩下的时间里面你就一直感受这种快感吧。”
白月光挥了挥手，只见道爷一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裆部在地方翻滚。
此时白月光已经利用幻梦之术让道爷沉浸在一次又一次的蛋碎当中。
除非道爷死了，否则这种幻觉将会伴随他一辈子。
比起死亡，果然还是这种惩罚更加恐怖。
再次回到涂山苏苏身边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涂山红红的拳头。
“你是谁？”
“这个……你们不要打架，这个就是我说的道士哥哥。”
白月光接下来了涂山红红的这一拳，虽然涂山红红现在刚刚妖力暴涨不久，但是白月光接下这一拳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里面极其强大的力量。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妖力有大部分也是来自于涂山红红，但是……果然自己还不能完整地使用。
“为什么刚才不出现？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如果是你表现出来的实力，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
“如果你真的是涂山苏苏信任的人类的话，为什么刚才没有出现。”
“为什么……”
涂山红红刚才一直忍住没有哭泣，但是……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崩溃了。
“对啊，道士哥哥，刚才我明明感知到你了，为什么你没有出现。”
涂山苏苏也跟着质疑到。
“这个……当然是有很多原因的。”
如果白月光阻止了涂山红红误杀小道士，那么涂山红红之后不可能成为妖皇，妖力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然暴涨这么多。
如果涂山红红的原本的妖力没有，那么白月光身上源自于涂山红红的妖力就会彻底消失。
更何况，如果这个小道士没有死……
日后的东方月初也不会出现了。
白月光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个小道士就是东方月初的前世。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白月光就是这么想的。
更为关键的原因在这里，当时白月光甚至想用幻术让涂山红红误以为自己杀了小道士，从而来保住小道士一命。
但是……就在白月光要发动幻术的时候却被拦住了。
而拦住他的力量，正是苦情巨树。
或许涂山红红命中注定会有此一劫，所以苦情巨树才会拦住他，将白月光暂时重新关到异次元的空间当中。
等到白月光再次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涂山红红已经用手穿透了小道士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