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所在的地方本空旷，车子行驶在路，风驰电掣，速度极快。
因为清晨的缘故，车玻璃沾染了一层白雾。
“老杨呢？”乔斯年问道。
“老杨家里有点事，请了几天假，要下个月才回来，最近是我给总裁你开车了！”
“先回我公寓。”
“好，行的。”
朝阳已经升起，绚烂的光线穿透云层照在大地。
路边的枯草和树枝挂满了晶莹的霜花，远远看去，白花花一层。
“总裁，车有一份这个月的财务月报和销售部的业绩表，您要看看吗？是我早看的时候，顺手丢车里的。”
“拿给我看看。”
“好。”于康将件夹拿给乔斯年。
坐在后面的乔斯年接过，随意翻了翻。
“总体来说这个月还可以，本来秋季是金融市场的淡季，而我们的增长率虽然不高，但还是处于稳步升阶段。”于康耐心解释，“在这一点，已经超过很多家新公司，我们跟总部申请的资金也快要下来了。”
“嗯。”乔斯年已经翻完，随手丢在一旁，没太大兴趣。
“对了，总裁，吃过早餐了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先送您去早茶馆。”
“飞机吃过。”
“哦哦，这样。”于康一度觉得尴尬，两个人的车里，找不到共同话题的话，空气都会变得很尴尬。
偏偏，乔斯年是个很沉默的人，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找话题。
而他找的话题，乔斯年一向没多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