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拿着一只拖鞋，在路桥川光滑的大腿。
啪啪啪。
连拍好几下。
“说，谁藏了我的小石头？”
路桥川朗诵音开启。
“雨果说，比天空广阔的是海洋……海洋……”
他连续重复好几遍。
余皓明白了，举着拖鞋，指着肖海洋，“交出来。”
肖海洋也不反抗，直接把小石头放在余皓手中。
余皓在墙画了一笔，又仔细数了数。
高举手臂，“第十天……”
喊完之后，众人都没动静。
余皓又大喊一遍，“第十天。”
还是没反应。
“你们都傻了吗？”
“今天是军训第十天，院长来看望咱们，还送鸡腿。”
虽然他们有叶舟送的零食，可是，每天只能吃一个零食。
完全不够呀。
食堂的菜，连个肉末都没有。
每天都是青椒炒红椒，土豆片炒土豆丝。
昨天路桥川在土豆片里，发现一条虫子。
他给高兴坏了。
终于见到蛋白质了。
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肖海洋一口吃掉。
路桥川郁闷了一个小时。
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鸡腿呢。
余皓：“你们咋没反应呢？”
“今天能吃到学校送的鸡腿了。”
“皓哥，你数错了，今天是第九天。”肖海洋说。
余皓：“不可能，就是第十天，我这里写的清楚着，两个正字了。”
“第九天。”路桥川道。
毕十三：“皓哥，你算错了，是九，不是十。”
余皓：“不可能，不可能，就是第十天，你们看我写了两个正字。”
路桥川去看余皓写的正字。
看了一会儿。
“皓哥，你真是个人才。”
肖海洋，毕十三，叶舟，姜云明几人，也都凑过去看。
余皓写了一个正字。
又在下面写了一个正字。
两个正字共用一条横。
叶舟：“皓哥，我建议你把这种计数方法，推荐给教官，让他们也这样计数，咱们就能少训两天。”
路桥川：“皓哥，你留在这面墙的字，几百年后，后人来考古，他们会认为这是甲骨文。”
余皓扭身体，“我不管，总之，就是第十天。”
……
他们去操场军训。
余皓突然一惊，“肖海洋，你不要动。”
余皓扶住肖海洋的双肩，向一跳。
眼中满是喜色。
“你们看，操场有好几辆大巴车，和咱们来时的大巴车安全一样，一定是院长来慰问咱们，咱们有鸡腿了。”
他又蹦又挑，还哼唱几句不成调的歌曲。
从这里经过的学生，纷纷侧头看他。
军训开始。
张驰：“按照往年的管理，你们院长应该在军训的第十天，才来看望你们，但今年提前了，第九天他们就来了。”
“他们提前来的原因，出在你们身。”
“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