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们一起回去?”此时不但是乌老大,其他五人也是异口同声地出声疑惑道。
只见计连点了点头后说道:“陈庆元的弟子说的不错,武陵的事情终究还是我一人引起的,有些责任,还是需要我亲自去处理的。”
乌老大望着计连又是一脸平静地说着这么危险的决定,当即表示自己也要留下来。
就在其他五人也要出声请求留下来时,却见计连忽然摆起架子来。
“我是会主,你们还听不听我这个会主的话了。夏兄他们两个的伤就不说了,乌老大,你身上的箭伤就真的以为我没看到吗?还有你们四个,不是我不放心你们留下来,真的和人动起手来,你们真的能受的下袁奎或者玉龙子的掌力吗?”
计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六人听的满心不是滋味,但无奈自己等人武功不济,根本不是和计连一个层次上的武者。
眼见六人低头不语,计连这才暗自点了点头,随后便独自一人开始诵念起了一段段心法口诀。
六人刚开始还未察觉到计连诵念的是个什么东西,但随着计连一遍又一遍地念出自己从“飞瀑流珠曲”中领悟到的心法口诀时,六人皆是一脸震惊地打坐了起来。
傍晚,当武陵城门就要关闭之时,七道身影混在出入城中的最后一批人当中,悄然走向了野外。
“东西我都已经交给你们了,乌大哥,你可要帮着我监督他们修习武功啊。”
山头上,计连已经调转了马头,从七人当中走了出来。群星之下,六人此时目送着计连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中后,这才催马朝着西南方向奔去。
一日之后,南郡城中,当通背堂的弟子们像往常一般在堂内的演武场中锤炼身手时,一道青衫人影正怀抱长剑已经早早等候在了演武场中。
“告诉袁奎,想抓到我计连,我丁虓报仇,就把眼睛放亮一点。荆州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凭他,还拦不住我计连!”
沙场之上,当计连运气沉声喝出这番话后,整座通背堂内的无数弟子们,皆是在同一时间内惊醒。
“是计连!他送上门来了,大家一起上,拿下他,真是大胆狂徒!”
人群当中如今主持着通背堂的一名副堂主,在听到计连的话后,便立刻下令让堂中的所有高手还有弓箭手们围住计连。
但计连能孤身来此,怎么会没有准备。就在一众通背堂的弟子们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时,计连早已抽出玉凰剑,一人一剑直冲向沙场的北面而去。
不待弓箭手们整装前来,计连已经冲出了通背堂。南郡外,当计连一人一剑独领一马自城门外一路北上逃去时,南郡城中的通背堂弟子们也迅速将计连北逃的消息传向了北面的诸城。
计连的身后,这些日子里,始终围绕着无数通背堂的弟子们,而玉龙殿的武僧们,在得知了计连现身自己所在城池的附近时,也是纷纷出手阻拦,欲要留下计连。
行至襄阳城外时,计连坐下的马儿却是再也支持不住了,连日的奔袭已经透支了它的生机。襄阳城外的一处山涧内,当计连送走了陪着自己一路从武陵奔袭至襄阳的坐骑后,泥洹会的一众高手们也是终于抓到了计连的身影。
只不过襄阳城外的这场大战,众人依旧是没能抓到计连,但自众人间传回来的消息,却是令袁奎和玉龙子二人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敢自投罗网,这一次看你计连还不死在荆州?传令下去,让南阳城的所有弟子,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给我封死所有的大小通路。”
将手中的信笺捏在掌心,已经回到南郡城的袁奎,此时正冲着身前的这名副堂主吩咐道。
他手中的信上说到了他们通背堂的高手们和玉龙殿的武僧们,在联手之下,终于在襄阳城外痛击了计连。计连身负多处内外伤势,而他本人在走投无路之际,突然发狠持剑偷袭了几名弟子后,继续向着北面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