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萧竹接过来了,他清楚能被闫启封说珍藏的酒有多好。
宋不渝没接,易明寒也不喝。
锦栗栗看着阮萧竹和闫启封在喝,也给自己到了一杯。
看起来像是饮料诶,味道有点不一般,不知道好不好喝。
锦栗栗端起,害怕闫启封看见直接一口闷。
锦栗栗砸吧嘴,有点甜,好奇怪的味道,爸爸怎么能喜欢喝这个味道的饮料。
锦栗栗感觉自己脸上好像有点发烫,有点晕乎乎的。
阮萧竹只觉得腿上突然被抱住了。低头一看是锦栗栗。
“嗯?怎么了?”
“闫爸爸,告诉你个小秘密啊。”
闫启封:???你抱着阮萧竹喊我?
阮萧竹;???
“阮爸爸后院种的茶花,是被我薅秃的。”锦栗栗用气音说出这句话。
那茶花是唯一不亲近阮萧竹的花,难养还娇贵,阮萧竹养的很用心,突然有一天它死了,阮萧竹觉得强求不来,就算了。好家伙,是被你薅死的。
闫启封也知道阮萧竹的茶花,阮萧竹就差给它用妖力了,闫启封还打趣过阮萧竹,强扭的瓜不甜。
闫启封:很好,阮萧竹已经开始生气了。
锦栗栗又向闫启封扑过来:“闫爸爸前两天的合同丢了,其实是栗栗不小心给撕啦,栗栗去爸爸书房拿笔的时候踩到那个合同了,刺啦一声,就烂了。”
闫启封:你拿笔要爬上桌子去?
“那你是不是还踩断了闫爸爸的毛笔?”
“哇,你怎么知道,它掉到地上了,栗栗踩上去它就断了。”
闫启封心头一梗,他的白玉毛笔······
“那你把毛笔的尸体呢?”
“垃圾桶里。”
闫启封深呼吸,不气不气我不气,不就是个毛笔吗,不就是个文玩吗,不就是个孤品吗,不气不气···个鬼。
宋不渝和易明寒不敢说话,看表情就知道锦栗栗干的事情有多惊天动地了。
希望人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