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赐打量一下老者，外表看来没有一丝修为。
嗯，这老者也许就是这村子的启蒙老师，没有修为也没关系！
战天赐忙对着老者拱拱手，回道“小子自川州而来，路过贵村，听到他们的读书声，我才循声来此，如有打扰，还请海涵！”
“没事！”老夫子摆摆手，“何为善？”
战天赐皱了皱眉，没想到这老夫子这么好为人师。
什么是善？
战天赐扪心自问，人哪有什么善恶，一切存乎于心，不危害别人就是善，善哪有那么复杂，所言所行问心无愧即可！就如此次在域外战场，屠杀血炼修士，对九州修士来说，阻挡异族入侵，这是大善。但对于血炼修士来说，九州修士挡他们生存，自己等人就是大恶！
“人无善恶，心正则善！”战天赐沉吟一会回道。
老夫子脸色一变，大喝一声，“荒谬！人生而向善，上善若水，人分善恶犹如水分上下！人怎无善恶？”
战天赐微微一笑，我问心无愧就好，我又何必要服从你的理念，他不想做无谓的争论，敷衍道“夫子所言极是，人之初性本善！”
老夫子一看战天赐样子，知道他不以为然，伸手指了指屋子，战天赐不解何意，难道要我听你授课不成？那就听一听，看看你还有何说道。
老夫子走进屋子，对众童子示意后，出声道“现在我讲一则故事，你们听一听，看有何想法和感悟！”
“好！”童子们哄然叫好，又到了夫子讲故事的时间，比起夫子说的大道理，他们更喜欢听夫子讲故事，故事更有趣。
“嗯！”老夫子见战天赐也坐后面空座上，出声道“孔圣有一弟子，有一次那弟子建一村民十足落水，那弟子忙跳入水中把村民救了上来，这村民为感谢那弟子的救命之恩，那村民拿出自家的一头耕牛送给了孔圣的弟子，而孔圣的弟子很开心就把耕牛收下了！”
老夫子顿了顿问道“你们怎么看孔圣那弟子的行为？”
童子们纷纷举手，老夫子随意一指，一位童子站起来行礼回道“施恩不图报，他不应该收那村民的牛！”
“是的，那弟子收了牛，他行为就变了，只是我不佩服他，除非他不拿村民的牛！”
有童子出声回道。
“最多接受谢意就可以了，怎么可以要耕牛，耕牛的作用可是非常大的！我家也就只有一头牛，我放学后都还要给它去割野草吃食，这耕牛可宝贵着呢，我们耕地全靠它！”
老夫子连连唤了不少童子起身回答，但大部分童子都不认同那弟子接受村民的耕牛，即使有童子认为可以接受东西，但也不能接受如此贵重的耕牛。
而童子们的回答都在老夫子意料之中，童子们所言都合乎平常人想法。
老夫子突然看着战天赐，问道“年轻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