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吃早餐都没私营的，甭管是炒肝、包子还是豆浆、油条，那可都需要粮票！
“怎么就使不得？”壹大妈不乐意了，“就许你昨天晚请我们吃肉，就不许我们请你和老太太吃早点？”
“这……”李昂还真没话说。
毕竟相对一份早餐来说，昨天晚那顿饭才叫真得破费。
“行了，赶紧走吧，凉了就没法儿吃了。”壹大妈笑盈盈地催促道。
“得，那就谢谢您啦。”李昂也知道这就是人情往来，当下也没再客气。
等两人往回走的时候，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也起来了。
“哟，李科长，起得够早啊。”叁大爷阎埠贵打招呼的时候手也端着东西，不过可不是早饭，而是……便桶！
贰大爷刘海中到是没端梗桶，手拿着洗漱工具。
“您早。”李昂客气地回了一句。
“李科长，一会儿吃过早饭您跟我一起吧，我送您去厂子里。”贰大爷刘海中的反应明显就更实在一些了。
“不了不了，跟壹大爷说好了，一会儿跟他走。”李昂摆了摆手。
“我有自行车啊，我能带着您。”贰大爷刘海中还不想放弃。
“没事没事，走着挺好，正好能让我熟悉熟悉路。”李昂很清楚对方是什么人，表面挺客气，心里别提多腻歪了。
可人家一没招惹自己，二来嘛虽然是想拍马屁但总不能因此翻脸吧，也只能笑脸相迎。
“赶紧的，这早饭都要凉了。”壹大妈及时开口解了围。
“好嘞。”李昂借坡下驴，冲着贰大爷、叁大爷拱了拱手，“二位忙，忙啊。”
等两人来到中院这边，就看到秦淮茹正跟何雨水在那里一边洗漱一边聊着天儿，关系那叫一个亲近。
“没救了！”李昂又在心里给何雨水打了个大大的叉。
这样的妹纸别说长得不怎么样，就是长得再好也不能要，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把你给坑死了。
“壹大妈，您这是……”秦淮茹的左脸还有巴掌印，不过比头天可淡多了。
“没事儿，给老太太送点早饭。”壹大妈笑着说了一句，“你们忙吧，再不快点这些东西就要凉了。”
等壹大妈走近的时候，秦淮茹明显闻到了炒肝的味道，还有包子。
炒肝配包子这可是四九城的传统搭配，这包子还得是猪肉大葱馅儿的。
秦淮茹下意识想帮忙，好吧，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蹭点，结果就对了李昂冷冷的双眼。
“那……那您忙。”瞬间又觉得脸开始疼的秦淮茹，强笑着说了一句。
“秦姐，别理他！”何雨柱没好气地瞪了李昂一眼，转头就亲近地跟秦淮茹说道，“一会儿让我我哥也去买点包子，回头给棒梗、小当和槐花尝尝。”
“嘿！我这爆脾气！”李昂这是还没学会技能，否则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教训！
不过转念一想，犯不着跟这种脑子进水的货置气，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正说着呢，就听“嘎吱！”一声，何雨柱拉开大门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哟！都挺早啊！”伸了个懒腰的何雨柱，看着院了里的几人笑着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