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欠了身行礼后,没敢多问什么便下去了。
似乎是今天见了血后,心底隐约有种危险感在逼近。
她知道有些事不该自己多问。
江郁掀了掀眸子,“不就是让你去暗中保护他们母子,怎么还能将自己搞受伤?”
心底有隐晦的猜测,“该不会是因为真的有人要对他们俩母子下毒手吧?”
若说是小赵夫人更不可能了,她今日因为脸上的红疹,还能不赶紧找太医医治?
哪能有这种闲情逸致去谋财害命?
如果是赵霈呢?
如果是因为江嘉珊早就知道其中的阴私了呢?
可到底缺乏她那位好大姐给一个正面回应,迄今为止都是自己的无端猜测。
“不是。”护卫忽然肯定地说道。
“我是在要离开赵府的路上,被一个伪装成洒扫的仆人给对上,才受伤的,那仆人并不是为了你让我保护的人而来。”
江郁微一挑眉。
这还乱入了什么虾兵蟹将,该不会是要平分她的食物啊?
江郁看在自己的眼花缭乱,五花八门,却功能齐备的伤药瓶。
胭脂真是败家,太败家了。
不过才在后背直接划了一道而已,私家珍藏都全部给自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