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年吃了也吃了,喝了也喝了,身体一直没个什么好转。
如今,江郁反倒是不怕被毒死。
反正这条命能陪他们玩多久,就畅快淋漓地玩多久。
江郁坐直了身体,驽了驽鼻子道。
“不就是吃药,为了我身体好的东西我自然是会吃的,但在吃药前,我有个问题,要劳烦你跟我去问问那个让我讨厌的人。”
胭脂抿着唇,轻凑到江郁耳边,低声说道。
“小姐,您就不要再挑事了。张太医今天没来,没人帮得了你。”
说得张太医来了就会帮自己一样。
江郁嗤之以鼻,比起帮自己说话,她更坚定地认为,张献只会帮自己的小医女。
她翻了个身,躺进了床榻内侧,语气懒洋洋地说道。
“你不能帮我也别总站在我的对立面上,看我孤立无援就那么开心?”
胭脂摇摇头,“小姐,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代替您转问过去,您看行吗?”
江郁想了想,“也对。”
“你去问问她,张太医今天怎么没过来。”
胭脂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去看阿容。
“阿容,小姐让我问你,张太医怎么没过来?”
阿容盯着江郁,眉心微拧,闪过一丝不耐。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喝药。”
胭脂转过头,朝江郁道。
“小姐,她说了,是不是她回答了,您就喝药。”
江郁点点头,“当然。”
“君无戏言。”阿容嘴角微勾着,下颌略挑。
“张献太医出宫了,给别人看病去了,没心情了去陪着你玩,故而今日让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