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许方子的去留问题，却是耸肩：“具体的我还没想好，但陛下宽厚，对于你家，该抄的都抄了，男的流放千里，女的，没入官奴，许方子现下被我给关着，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是好。”
许牧霄努不可抑，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管长淮心底本就藏着事，迫不及待想利用这点时间跟他解释了，旋即问，“老头，刚才，你问的那个问题，是有什么依据吗？”
许牧霄嗅到了一丝猎物的滋味，“你想知道？”
管长淮嬉笑出声，“当然，好奇心驱使我辈奋发向前。”
又道，“何况，你就算将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好像也没什么用。”
许牧霄嗤声大笑，笑得胸腔里一阵一阵地泛疼。
那是被内力所击，现下五脏六腑，只有稍微激动起来，就搅着疼。
但此刻，他是真的觉得管长淮这小子说得有道理。
就算自己死了，也得留下一点东西才可。
许牧霄冷笑得抬了抬眼，“过来，我跟你说。”
管长淮皱紧了眉，“不会要咬我耳朵吧。”
虽然走进了几步，但还是在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样说就好了，我刚才生生挨了你一掌，现下失血过多。”
许牧霄：“”
良久，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给你戏弄了，于心底迸发出一句，“蠢货。”
管长淮嗤笑着，背脊也弯了下来，“是是是，我蠢货，您聪明绝顶，太过聪明的人呢，其实呀，都活不久，像您今天落得这个局面，不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