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凡胎全然看不到床尾那家伙的存在。
江郁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笑了笑,“没事。”
阿容狐疑地看了眼自己,见她的确是没什么古怪的迹象,这才抬脚离开。
许肇辕看了眼江郁,后知后觉道:“你反正也起不来,反正别人都看见我,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了。”
话落,身子陡然动弹不得。
许肇辕不明所以,“江郁,你对我干什么了?”
江郁耸肩,漫不经心地掀眸,“许肇辕,你怎么总是学不乖?”
许肇辕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给五花绑着,挣扎不开。
脸色扭曲一变,气呼呼地向床榻上的那个盯紧过去。
“江郁,我错了可以吗?”
江郁覆下眼皮,闭目而睡时低声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我知错,我知错。我该死,我该死。”
许肇辕死皮赖脸惯了,每次故意惹恼江郁,又没羞没臊地承认错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郁已经不对这家伙抱以任何期待。
“你今天晚上去找林氏,最好的是能吓唬她,让人怀疑她跟着火案有关。”
“昨晚让我去放火,今天让我吓我家大夫人,这真是”
许肇辕一想起过去无数次的被低嘲,冷讽,含沙射影地奚落,瞬间觉得江郁让他做的事简直好玩。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许肇辕跃跃欲试,“我现在就去。”
江郁见这聒噪鬼总算是离开了,心底总算将一口长滞在心底的气给吐了出去。
“总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