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肇辕不知道江郁在想些什么,看她一脸纠结的小脸,以为还是在为玉牌上感觉奇怪,便说道。
“如今老夫人都仙逝多年了,想问她,得下到阴曹地府里去。要是这一回我们走不出去这个地方,我们就去阴曹地府找我家老夫人吧,从小到大,也就我家老夫人对我最好,记得有一年的除夕,她给我一碗甜汤喝。”
江郁道,“那块和田玉多大,才足以供应这么多人?你们许家的子弟,多吗?”
许肇辕摇头,“我没见过,不过这些年来,算上嫡枝旁枝的,那块和田玉应该也不小。”
“要是私自铸造这块假玉牌”
许肇辕摆摆手,“那绝对不可能的,不说你找不到一块一模一样的和田玉,另外,工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制作出完全一模一样的玉牌出拉埃,而且,就算你自己私铸了这样的玉牌,难道还想能冒充许家子弟不成?”
“冒充?”
江郁再度问,“你刚才说的是冒充?”
许肇辕被她突如其来怪异的话语闹得神志不清。
“到底什么意思?”
江郁扬了扬唇,拍了拍他肩膀,又摔手扔了一瓶药给他。
“再给你一瓶药。”
许肇辕一顿,嗫喏地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感谢还是感谢,摸了摸后脑勺。
“救命恩人,你怎么忽然这么好?”
江郁漫不经心地语气开了口,“一个人怕黑怕我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