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要太子能够顺势而为查下去,邺城的事只怕是瞒也瞒不住。
睡了两刻钟左右,江郁便再也睡不着了。
起身,抱着被褥,却又开始要泛困。
胥十一进来的时候,江郁便推开被褥问她,“那小白花姑娘安顿好了?”
胥十一道,“对,我之前去户部查过她的户籍,她名唤慧儿,姓周。”
江郁疑惑,“她有没有解释,为什么跟她同来的邺城人都死了?”
胥十一摇头,“她只说自己是跟其父侥幸逃脱了出来,其他的没有交待。”
江郁盘着腿坐在床榻边,紧着眉梢:“我总觉得这件事哪里怪怪的,那个女人身上”
“你好好休息便是,别想这些事情了。”胥十一道,
“不行啊,我要不想这些事情,我就要被别的事情烦得要死。”
“什么事情惹你心烦了?”
江郁一时无话。
将被褥拖住盖在头上,装熊瞎子,闷不吭声。
江郁还能烦些什么事。
自从那日跟燕辞在皇宫内的一席话,知道他是醉酒后才会说,但夜里还是会耿耿于怀,担心他清醒状态还会记得,更担心他清醒后全部忘记。
真的既纠结又让人烦心。
“对了,江郁”
胥十一忽然把自己蒙在头上躲避追问的被褥掀开。
“那日,也就是你和唐乔掉入湖水里当天,有个学童也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