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望着那紧闭的门许久未曾,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愿意跟你回来?”
“儿子也不清楚。”
“那她把煊儿关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儿子也不清楚。”
“真是的,一问三不知。”
赵夫人气得捶胸顿足,又问,“那她会不会对煊儿下毒手?”
“不可能,房间里除了她外,还有数十名医馆大夫。而且她刚才还在二弟犯病时,将他给控制下来了,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两下刷子。”
“你就那么信那个女子?”
赵大少抿了抿唇,垂着头不敢再吭声了。
说实话,他的确不知道该相信还是该不相信。
可二弟的命就放在哪里了,那些大夫又一个个的推脱责任。
一开始不是都说这是疯病,害得他去江家抓人。
现下又变成了癫痫了,那些大夫竟然还不敢说实话,更是一个一个地推诿责任。
这个说是他常春馆治的,那个说是他李家医馆的诊治,这个又说什么,那个又说什么。
一张嘴里没一句老实诚恳的话,还敢自称是什么济世救人的大夫。
“真是放他老娘的狗屁。”赵大少怒火丛生地唾骂了一句。
赵夫人眼睛直愣地盯紧了他,错愕道:“你这是在骂谁呢?”抬手拍了他手臂也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