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十一忽然紧步上前,“你听没听说,赵煊,也就是赵家的二少爷,被人给打傻了。”
江郁噎了一口唾沫,“听你说,我就知道了。”
胥十一紧声,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腕,“那你知不知道,赵煊是被何人给打傻?”
江郁不自觉地闷声,“总不至于是我吧?”
胥十一捂紧了额头,“那怎么外头人都说是你?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还有先例”
江郁挣了挣她的手,撇撇嘴道,“怎么可能?是哪个王蛋在外面给我招摇撞骗?”
这样说着,便背着手,往外走去,“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王蛋的嘴巴不怕生疮发烂。”
门外窸窣吵闹的响动渐响,嚷得人耳朵都快要生出了茧。
“哟,江家这门开了。”
江郁把门一开,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吵什么吵,当我家没人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
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大少爷,就是她,就是她把二少爷给打成痴傻的。”
江郁:“”睁眼说瞎话!
赵大少爷背转过身,冷声“哦你就是那个江郁?”
江郁点点头。
哦,不过就是个中旬发福的老头,身上也只挂了个在翰林院的虚职。
明明比起他爹还小上一两岁,偏偏长得这般苍老。
还敢这样对她大呼小叫,真不知道爹爹很小气的。
幸好爹爹现在不在,要不然连自己也难逃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