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扬唇笑:“看吧,你现在还希望自己能跟霍指挥使攀上亲戚吗?”
霍鸣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道:“我能证明我就是霍究的弟弟,我身上有一块墨玉。但我醒来后它就不见了,我不知道是掉到了水下,还是被你们给拿走了。”
他侧着身子,眼睛一直往自己腰腹间的位置使去。
江郁听他这番一说,倒真是想起来当夜救起他时,父亲的确从他身上摸走了什么东西。
若真是亲戚,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爹爹显然是知道这人的身份,为何不曾跟自己言明?
男人面上带着焦灼之色,“你只要放过我,我把我的佩刀抵押给你。”
江郁一听,将他那腰间的佩刀取下:“削铁如泥,刀是个好东西。”
“你先把我放了,等我三日后拿真金白银来跟你交换。”
男人一咬牙说道,为了走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讲了,如今只要能走已经什么颜面都不顾。
江郁摇摇头,色戒掸了掸后槽牙,道:“我看还是写封信给你哥哥吧,你看你这都快没力气了,我还是让你哥哥叫来棺椁,你怎么横着从江家进来的,现在就怎么横着从江家出去。”
霍鸣一听,当即挺身而起,“不可。”
江郁看了他一眼,不是要死了吗?这怎么还有力气呢?
男人捂着嘴,又是断断续续地呕血。
“我这能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