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乔冷笑,手心一拍将画卷卷于手中,怒道:“你想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你别妄想了,那个女人,休想沾染你半分。”
新仇旧恨,到时积攒在一起报复得了。
因为意外撞见唐乔,连两幅画都不曾拿,江郁也没敢去看望柳皎皎。
回了家中不久,画舫小厮也寻上府门来。
把唐乔夺画的事情跟她一说。
现下要取画,也只能自己去唐乔面前拿。
江郁抿了抿唇,只能无奈地将这个消息消耗进自己脑海中。
招招小手让他离开,心想或许明日还真的亲自上门去领罪。
心情顿时奄奄一息。
“可恶的唐乔,有必要追得那么紧。”
一开始不过就是个误会,后来误会越叠越高,已经是危如累卵。
胥十一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将药碗端到她面前道:“不过就是副画,我去帮你拿回来。”
“真的?”江郁道:“可东平郡王府可不同于”封府一词泯于唇角,江郁噎了回去。
“东平郡王府守卫森然,不是易事。”江郁抿了下唇。
胥十一给了她一个势在必得的眼神。
“你不必担心,把药喝了睡一觉,醒来便能见到了。”
江郁啧叹数声,乖觉地将药全部喝了。
胥十一走后,江郁重新倒回床榻上。
心烦意乱之间,去了一趟枉死城。
将那三奶奶换成功德后,看着琉璃盏发起了呆。
竹牍看她模样古怪,“想些什么呢?”
江郁抿了抿唇:“我在想,要是能永远不灭就好了。几乎每天都在死人,我要是天天守在他们身边,是不是以后唐乔就不找我麻烦了?”
“想得真美,不劳而获。”澹台声音传来。
江郁听得那管声音,撇了撇嘴:“你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