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破绽。
江郁微抿的嘴角忽然溢出一丝笑,清冷的深情也柔和了许多。
“不怕。”
“真讨厌你总是嬉皮笑脸。”燕辞说了这一句,没再多留意什么,脚步往后退开,又按着先前的路走去。
“要我装高贵冷艳我也是可以的,瑾王别走啊?我装一个给你看。”江郁舔着笑脸迎上去。
“别跟着我,再跟过来我拆穿你真面目,要不试试?”他挑衅地一抬高眉。
江郁止步,摸了摸鼻子。
“我有事。”
燕辞皱眉,语气冷冽如凛凛寒风:“说。”
江郁走上前一步。
燕辞抬手,“就在这里说。”
江郁忖度了两人位置,估计也有十来步距离,手放在嘴边,估摸着能让他听到别人听不到的音量:“老赵的事我如实跟”
“闭嘴。”
那人身形如风,窜到眼前,额角青筋抖动。
江郁看着摁住自己嘴巴的手,皱高眉。
再这样刚才干嘛还扭扭捏捏的?
江郁手抵在唇角,将那日在御书房的事说了出来。
“我只是觉得,将来肯定是要说的,依你的性子你也绝对不是那种会坐视不管的人。可是刚易折,柔易曲。你说肯定不好,你也知道他背后坐着人,可他人暗你在明,若由你出面难免得被用心人群起而攻之,要是这时诬陷你怎么办?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那个一个例子,王爷遭人诬陷或是暗害,兄弟离心,朝代分崩离析。
我来说,反正陛下信我胜过于你。”
燕辞顿了一顿,压制住心下波涛汹涌的澎湃怒火:“你明明可以不加最后一句的。”
江郁:“是吗?可我觉得最后一句是我一番话中最有信服力的。”
燕辞:
江郁转头打算去找自个父亲,让他息事宁人。
那凶手也已经伏法,要找幕后主使也难上加难,而太白楼的掌柜说到底也没有怎么得罪到她,不过就是没将她的的话当回事,见钱眼开私自放贼人进来罢了。
江安允只得答应。
当然息事宁人也不是那么好息的。
江郁今日在太白楼的花费一律免费。
江郁小嘴微张,有些合不拢。
今日花的饭钱酒钱,再加上舞姬歌姬乐师这些开销,竟然全部由太白楼承担。
甚至掌柜还邀请她日后来吃饭一律减半。
江安允摇摇头,怒气冲冲:“得了吧?还有下次,别故意给我闺女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