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有自己和江郁看到了?
难道也是因为曼陀罗花制造的幻觉?
太子听到他这话有些奇怪,以为他是在问自己有没有跟那群女学子一样受伤,便回复他无事。
“今天在广场上的祭祀舞,你真的没发现什么不妥?”
“不是一切都很顺利地完成了,怎么了?”
太子看他,面色稍有不解。
“阿辞,你不会是太紧张了?”
看他脸上的焦灼之色,太子拍了拍他肩膀。
“但愿如此。”
那个时候,即便隔着有输丈远的距离,他都可以明显地看出那个女子,似是与常人有些不同。
自己能够察觉,不外是在慕邑山待过两年,除了习练武艺外,对那些鬼怪莫测的事情稍有涉猎。
不过自从澹台山人出事后,山上所有的弟子也都一心一意专研起武艺,只求在剑法上得到至高造诣,至于其他,那些让人垂涎却求而不断的东西,已经被彻底地封禁起来。
可江郁为何能够看得见?
柳皎皎自从落水被救上来后,便陷入了昏迷状态。
徐克玉背着她回了房中,请大夫诊脉,熬姜茶驱寒气。
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她似是呛了水,睡到现下都没醒来。
淡粉的嘴唇轻轻嘟着,两颊微红,翕动唇瓣,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郁蹲在床榻前看她,双目微阖,放任自己神思。
而后睁开了眼,笑眯眯地道:“她做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