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江郁不见了就转移目标到她身上来,那徐克玉也真是够三心二意的。
“放心,我不喜欢你。”徐克玉声音淡然无味。
柳皎皎这就放心了,一心一意多美好啊!
燕辞从白玉阶梯上停了下来,看着自己被玷污的锦袍,目光里满是毫无嫌弃的憎恶,朝那有胆子玷污锦袍的女子看去:“你一直跟着本王做什么?”
许方子冷不丁地将那缕衣角攥住,只想让他停下,可此刻却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恫,手下猛地一松。
“王爷,我能跳得很好的,您相信我。”
许方子抬着头,泪盈于睫。
燕辞拧眉,“哪又如何,太医说你伤了左腿,就不能上场。”
许方子声音带着哭腔:“王爷,我的左腿不是伤了,是这些日子练舞练得有些累了,等下休息够了还是能上祭祀礼。”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她一边走一边道。
“您看,我不是走得很好。”
她展开双臂,身子旋身一转,单脚高高跃起:“您看,我还能跳得很好。”
“够了。”燕辞冷了下脸:“照你这般说,那大家还得等什么时候休息够了什么时候开始进行祭祀礼,至于祭祀礼,是不是还要等你休息好了再开始?”
许方子怔愣,呆滞地摇头。
燕辞转身。
“王爷,您听我说。”
燕辞冷声:“放手。”
“王爷我不放,您能否停我说句话,就一句,就一句。”
她不愿意放弃的,这次祭祀礼对她而言是一次机会,她不会轻易认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