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钟莹穗这眼珠子被花花草草蒙住双目的姑娘似乎是故意假装没瞧见这人裸表现出来的喜欢。
江郁端着茶水在喝着,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唇角弯了弯:“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表哥您考上国子监了吧?”
“考上国子监自小就是我的心愿,为了这个我努力了三年,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
蔡华礼声音微紧:“不过,你怎么会主动跟我说起这事?”
她过去不是不喜欢自己事事都要跟她说吗?
她说没兴趣知道别人的事情。
原来自己在她眼底不过就是旁人。
江郁道:“我听说,你们这届出考题的会是封尚书,据我所知,他最看重的便是策论这一块,表哥,你是不是时常就朝这个深挖下去,投其所好?”
江郁说这话时,身体略微往前倾,实在是宴席上宾客的声音有些大。
说笑声断断续续,觥筹交错间,杯盏互相擦碰过为了让他听到,不得不凑近前。
蔡华礼身体略显一僵,若不是她说话的事后还抓住把扇子挡在身前,几乎都要碰到她了。
即便是自己得很好,往后一推开,可她身上似有似无的莲香依旧不时地传入鼻翼间。
女人及笄都是盛装打扮,方才她在及笄礼举行的时候,刚一出场便是让人惊讶不住的啧叹。
不过却是离开了一瞬,将身上那层繁复的衣裳给去掉了。
虽是淡色罗裳,却也显得出她人淡入菊,清尘脱俗,不入泥淖。
跟外面那群妖艳女子全然不同。
只是,表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