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上隐隐约约还有些没有完全清理掉的红色淤泥。
她抬眼看向方氏:“那你如何解释这鞋面上的红泥?”
方氏脸上像是绽开了花一样的颜色,但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人群中一片喧嚷之身。
而方氏却漠然无声。
管长淮道:“你刚才怎地没查到那衣服上去?”
燕辞皱了皱眉:“都是女人家的衣服,你好意思看吗?”
管长淮嘻嘻笑,抬手掩唇,“这是查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些肚兜和女人的小衣小裤吗?你又不是不懂。”
燕辞嗤了一声,别开那些不该看的画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江郁朝管长淮看去:“水井下可否查探过?可有查出过红砂岩?”
燕辞拧眉:“你说的可是那种不遇水时则坚如磐石,一遇水则软化成泥沙的岩层?”
“嗯!”
“你们怎么都知道?”管长淮一脸的莫名其妙,有种自己拖了后腿的无助,忍不住开口询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燕辞解释:“你没看过柳迢迢写的游记吗?他过往数年纵情于游览山水,都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那些游记涵盖了无数我们所不知道,也未曾听闻过的东西。”
奇奇怪怪,纷繁复杂,但也真假难辨,所以朝廷一直不准他出书,他是在酒桌上听他洋洋洒洒地说起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