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落在地上,玄甲嘶声裂肺。
无一生还。
这是人与鬼的对决。
结果毋庸置疑。
血污喷溅得江郁身上满身血气,她闭了闭眼,默念咒语,挥去地上血符箓,烟雾消失。
江郁正想撑臂起身。
姜彧几步便走了上来,单膝微沉,双手紧紧地抓在她的肩膀上:“你去哪了?”
“你,你不怕我吗?”
江郁手颤抖地抓紧,像是溺水的鱼。
我连我自己都怕,你怎么就不怕我
骨铎看着尸横遍吓地惊叫连连,晕厥而去,便是身边的婢女也面色大变。
马车内,姜彧一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抄书可以吗?”
“你不说实话,那就是想打手板,或者打手板和打头你选一个。”
“我还是抄书。”
“真是乖。”
骨铎和海兰花翕动唇角,半晌都不敢说上一句话。
因为被今早那副场面给吓到了,至今到缓不过来。
怕这个男人,更怕这个女人。
江郁看着身旁那两主仆,自从她俩被吓到后,好似都不敢再说什么。
那件破庙,今早离家后便被她一把火给烧光,毁尸灭迹。
至于那群死去的玄甲,也是鞑靼人假冒的。
江郁抢走了那群鞑靼人落在战马上的银两,雇了辆马车往大同府城。
想到这俩女子竟然招惹到鞑靼骑兵。
江郁心底越发迷惑了,直觉告诉自己这并没有那么简单。
江郁拧了下眉道:“我救过你们知道吧?”
骨铎点了下头。
江郁耸肩,身子往车背上一倚,坐地起价姿势已摆好:“那就好,我想问,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们?我可不管闲事,如果你们俩害我们背负上什么,我会不遗余力地把你们送回鞑靼去。”
“不要,求求你。”海兰花神色一急。
江郁扬唇笑道:“你家主子骨铎,与把汗那吉是怎么回事,把汗那吉又是因为什么才离开鞑靼投奔李宣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