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的剑舞动得凶狠,一剑从肉瘤的头顶上劈刺下來,肉瘤不及躲闪,熊倜一剑砍下他的肉瘤,熊倜回头一看,这人好眼热,刚才有肉瘤遮盖着半边脸,现在肉瘤被熊倜割出了,整个脸露出來了。
“啊,”熊倜想起來了,这是从汤古代手中夺得的画册上面的一人,“这是努尔哈赤的奸细。”
熊倜刚才对此人就有恶感,眼下更是怒火中烧,真想一剑刺死。不过,熊倜还有问口供,只好把剑收敛了一下,手腕一翻,剑尖直指肉瘤的脖子。
肉瘤是割掉了,血还在流淌着,眼看此人是活不成了,熊倜不仅又皱了一下眉头。
正在此时,像苗依依的那位女子进上前來,从随身的口袋里面掏出一片树叶,贴在肉瘤伤口上,肉瘤的血立即就止做了。
肉瘤退后一步,看到熊倜并沒有用剑指着自己了,突然大声地对女子说:“苗呷呷,你姐姐是被一个女人杀死的,这女人就是这小子的媳妇。”
“南疆的父老乡亲,快为苗依依报仇,谁夺得神剑,谁就是南疆之王了。”
“有的人就是欠扁,”熊倜恨得牙痒痒地握紧神剑,看准肉瘤,一剑刺杀进了他的胸前,正想猛刺杀进去,回想,此人是重要人物,剑不由停止了刺杀。
“快,杀死这小子,抢神剑。”肉瘤得到缓解,突然往人群中一退,一边向后跑,一边大声地喊。
“往哪逃,”熊倜大步一飞,越过众人,一把抓住肉瘤摔出众人中,跌落在众目睽睽之下。
熊倜一脚踩在肉瘤的身上,用力一圧问:“你是南疆的,”
“老子是南疆的,你要有种就杀死老子,夏芸杀死了苗依依,看南疆人饶过你不,”肉瘤并不示弱,一幅恶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
熊倜一脚踢飞肉瘤在半空中,问:“此人是南疆何处的,”
肉瘤在空中中停留片刻又落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熊倜上前还是一脚踩在背上。
“此人不是南疆人,只是來南疆多年,谁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此人是从何而來的。”
人群中有人喧闹起來。
罗半仙上前指着肉瘤说:“此人來到南疆已有二十多年了。前不久,此人在南疆到处说苗依依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要大家去报仇,还说黄山上出了一柄绝世神剑。”
“沒多久又说,要是夺得神剑大可做武林霸主。这次南疆七十二洞主前來打擂,就是此人擅动的。今天在擂台上死的两人也是我南疆七十二洞主之二,在此之前已经死好几个了。”
“啊,”熊倜听得确实大有文章,不由回头看着肉瘤,用剑挑起胸前的衣襟,“从实招來,你可是努尔哈赤的奸细,”
“熊倜,你别得意,你已经中了我的肝肠寸断散,要不了天亮,你就会化为一滩血水而死。”
肉瘤“呵呵”大笑起來,熊倜看着看着,肉瘤突然不笑了,头一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