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岚,”熊倜那股倔强的脾气又暴发了,举起神剑冲了过去。
熊倜一路横冲直撞,把神剑横在面前,一会儿“海阔天空”,一会儿“披荆斩棘”,什么招数來得顺手就用什么招数,劈头盖脸地乱打过去。
守在的黑衣人好多还沒反应过來,就被熊倜的神剑劈开了脑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上了阴朝地府。
熊倜一鼓作气冲到那片海域上,一剑刺进了刀疤人的胸中,刀疤人连哼一下的机会都沒有,熊倜从他的身体中抽出神剑,又刺了进去。
“老子杀死你,杀死你,”熊倜一边杀人一边不停地叫着,一连刺杀无数剑,直到刀疤人被刺成肉泥,粘贴在地上。
熊倜转身过去,抱起那个女子,熊倜也不知道是不是烟岚,熊倜大声地问:“烟岚,烟岚,你是烟岚吗。”
女子摇摇头,沒有说话。
熊倜放下女子,看着眼前十多个女子,他大声地喊着:“烟岚,你在这儿吗。”
熊倜害怕烟岚听不见,一个一个地抓住问:“你是烟岚吗。我是熊倜啊,”
沒有谁回答熊倜,被抓住的人只有一个动作,摇摇头,漠然地看着。
“你们说话啊。有谁见过烟岚沒有啊,”熊倜大声地叫喊着,失望地叫喊着,“烟岚,”
黑衣人成群地涌了上來,这群女子纷纷退到海边,再退就会从悬崖上掉进海里了。
“杀,”熊倜举起神剑冲了上前,这群女人站在悬崖上看着。
熊倜像发疯一样地乱砍起來,神剑犹如着了魔一样随着熊倜一起疯狂,剑人合一,在这片海域肆虐。
海域里面的大批奴隶看到熊倜突然冲杀过來,知道这是逃生的机会,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向黑衣人对杀起來。
一批黑衣人举起长刀冲了过來,熊倜看见长刀,这是后金兵。原來,九道山庄早被后金控制了,熊倜杀红了眼,“重义轻生一剑知,白虹贯日报仇归。”
熊倜右手“提”起剑,从空中横扫过去,一招“白虹贯日”铺天盖地地杀出去,一股剑气“白虹贯日报仇归”打向四面方。
“杀,”熊倜大声地喊着,“老子今天要血洗九道山庄。”
“挡剑者死,”
风呼呼的呼啸着,秋叶簌簌的落下,黑衣人像风吹落叶一样在熊倜的剑下血肉横飞,一片片黑衣染着血半空飞舞。
“拿命來,”熊倜冷冷的叫喊,就像阎王在催命。
熊倜一剑刺进一个黑衣人的胸前,他用力一拔剑,那人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溅起老高,像雨一样又撒下來,熊倜的头上,脸上,身体上,都溅满了黑衣人的血液。
“啊,”一个黑衣人又撞在剑刃上,从头裂开到下身成了两半,东西各一半砸了出去。熊倜飞了过去,一剑又刺向冲上來的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慢慢地倒了下去,熊倜踩在黑衣人的尸体上,手上还沾着他的血,挥动着神剑。
熊倜随着剑左右劈过去,左面一颗头颅从剑下飞了出去,右边一排手和长刀一起飞上了天,熊倜剑回手一带,剑锋从左右黑衣人的胸前划过。
熊倜又提起剑,大步一飞,从众黑衣人的头顶上劈下來,一个个黑衣人像倒在西瓜地里一样,红色的血浆染红了黑色的礁石。
血流淌在礁石上,变成一堆堆黑色的血,剑气“轰轰”地不断击在礁石上,礁石成了黑色带血的粉沫。地上被风卷起的黑沙,混合着血、黑衣的碎片,还有断了的脚和手臂一起在翻飞。
沙尘飞舞起來迷蒙上了熊倜的眼睛,一滴泪从熊倜的眼中流下,经过他的胸前又流到礁石上。
“烟岚,我为你报仇了,”熊倜大声地嚎叫。
在熊倜的嚎叫声中,无数的黑衣人立即就成了鬼。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熊倜杀得人仰马翻,阴风惨惨,只听得遍地狼嗥鬼哭,“老子一步杀十人、百人”
熊倜也不知道一步杀死多少人,只看见黑衣人的脑袋比树上的落叶还飞得快,地上堆积着一层厚厚的死尸,像无数乱麻。他的前面更多的黑衣人像黑色的乌鸦一样又冲了上來,铺满了这一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