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披风,”熊倜的好奇心瞬间被这几个字勾起來了,听师父的口气,这披风似乎很有來历。
他纵身一跃跳到逍遥子身边,小声地询问道:“师父,这披风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逍遥子摇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这件披风确实是江湖中人都想要的一件宝物。这披风据说是用金丝所织,这金丝不管是多锋利的刀剑都划不破。”
“噢,”熊倜看了一眼逍遥子手中的神剑,心里十分纳闷,“师父,我这把剑可是十大神剑合成的一把剑。不过,我这剑沒有开锋,开锋的话,不管他这破披风是由什么东西织的,我都给他划破。”
熊倜说着又迟疑了一下,眉头一皱,说:“不对。这么好的东西,我干嘛不抢过來看看呢,我干嘛要把他刺破呢,”
他看看孙云鹤,又看了看逍遥子说:“师父。让徒弟來帮你收拾这帮恶徒。”
“师父。剑给我。”熊倜伸手过去夺过逍遥子手中的剑,一剑刺向孙云鹤,“姓孙的,把你这个破披风给我耍耍。”
逍遥子还來不及说话,熊倜就杀了过去,逍遥子无奈地摇摇头,都那么大了,性子一点都沒有改。
孙云鹤看着熊倜杀过來,披风往前一闪,披风像一个盾牌挡住了熊倜的剑。
熊倜用力刺了一下披风,剑刺的地方有一个漩涡,但是披风沒有破。他不甘心把剑收回來,被刺的地方也立即复原了,熊倜看着一剑又刺了过去。
他剑刚刺过去,披风下面就又一脚伸出來,一剑踢向熊倜的肚子。
尽管熊倜即使往后退了一步,可是他的速度还是沒有孙云鹤快。
熊倜站不住,被踢退了一段距离,剑锋在地面摩擦,泥沙飞溅。
熊倜站在离孙云鹤五六米的地方,手捂着刚才被孙云鹤踢的地方。他还沒有想出如何对付孙云鹤,只见孙云鹤把披风解下來,朝熊倜扔过來。
披风像一个旋转的转盘,旋转的时候,月光照在披风边缘的剑上,剑看上去发出阵阵寒光,似乎更锋利了。
披风的边缘旋转着冲熊倜脸的方向飞过來,熊倜急忙蹲下,披风在熊倜的脑袋上转了一圈,又飞向孙云鹤。
孙云鹤手一伸,很轻松地就抓住了披风。熊倜一愣,他眼睁睁地看着孙云鹤抓住了披风的一边,可是他的手掌似乎完全沒有受伤。
孙云鹤把披风往后一翻,两手抓着披风的一两角,时不时抖动一下。
熊倜又看到他披风,闪闪发光的边缘。
孙云鹤把披风解开,又向熊倜扔过去,熊倜一剑刺过去,剑锋与披风边缘撞击,火花四溅,“当。”
熊倜用力跳起來,伸手像去抓住披风,谁知道他刚伸手过去,披风上闪闪发光的剑从熊倜手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啊。”熊倜大喊一声。
披风转了一圈,又转到孙云鹤手中。
熊倜眼睁睁地就这样看着,孙云鹤伸手就把披风抓住,完全沒有受伤。
孙云鹤脸上露出了邪邪的奸笑,他又把披风系在脖子上,双手抓着披风的两角,单脚立起,像一只张开翅膀准备飞翔的仙鹤。
孙云鹤直起手臂,抖动了一下披风,往前轻轻地扇风,他扇着扇着速度越來越快。
熊倜站在他正前方,能微微地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冷风。
“飞鹤乘云”,孙云鹤大喊一声,他从地面跳起來,像驾着白云的一只仙鹤,他猛然向熊倜扑过來。
熊倜站在原地,一剑刺了上去,孙云鹤侧身,熊倜这一剑从他披风的边缘刺过去。
孙云鹤右手紧抓着披风,往上提了一下,披风从熊倜的后背横扫过去。
熊倜单膝跪地,从他披风的下面滚了过去,“啊。”熊倜滚过去的时候,他披风边缘的剑从熊倜的后背斜划过去。
孙云鹤转过身,披风甩起來,披风边缘又从熊倜的胸膛划了过去,只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迹。
熊倜捂着胸口的长痕,伤口隐隐作痛,心中不禁暗暗地说:孙云鹤的这披风好厉害。
孙云鹤又甩了一下披风,眯着眼睛看着熊倜,说:“小子,别以为你把我的五彩弹丸偷了,我就沒有办法收拾你了。我今天要把你活捉了,带回去给九千岁领赏。”
孙云鹤奸笑着,大喊一声:“白鹤孤飞”。
孙云鹤跳起來,快速冲向熊倜,扑下來。
熊倜看着他这披风,似乎再变大,好像瞬间就要把自己给住。
他快速后退,暂时不知道怎么对付孙云鹤这武器的情况下,就只有先避开他。
熊倜腾空跃起,在空中又跳了一圈,使出他云中走的绝技,跳到孙云鹤的身后。
孙云鹤跳下來,单膝跪地,迅速侧身看着熊倜。
熊倜摸了n前的伤口,又摸了摸后背的伤口,一阵疼痛,他顿时心中一阵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