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熊”欧阳莹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熊倜。
熊倜点了点头,说:“去吧,去帮我看看师父怎么样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熊倜这样一说,欧阳莹和潜龙也知趣地走了。
熊倜看到欧阳莹和潜龙一走,又看着风痕道长说:“道长,你有话但说无妨。”
“小友既然如此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风痕道长摸着长胡子,“小友的身体本來就受了多次重伤,这一次次重伤积累下來,小友的身体已经抗不住了。”
熊倜听着这话,大概也猜到风痕道长下面要说什么话了,很干脆地说:“道长,有话请直接好了。”
风痕道长还是沒有说话,只是看着熊倜。让熊倜感觉自己好像大难临头了一样。熊倜不得不又说道:“道长,是不是我命休也,那,我还能活多久吧,”
“多则十天,少则三五天。”风痕道长说着脸上略带一丝叹息。
“三、五天,”熊倜在心中重复道,虽然他一向把生死看得很淡,但是听到直接寿命将近的时候,心中不免也有些失落和震惊。
“道长不是说过,武当有灵药可以医治在下的病吗,”熊倜期盼地看着风痕道长,有些不相信自己就那么短命。
人在活着的时候,对生死总是很单薄,而真正要到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求生n会有多强。
“说是这样说,但是,小友的五脏六腑和筋脉都受损。最好的办法就是练习我派的武功。小友可原意习我武当功夫,”风痕道长说着。
“要练武当的武功,必须投在武当门下。”熊倜有些疑惑地问。
“是的,”风痕道长坚定地看着熊倜,两眼很有神,“我刚才只说了一半,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条件。”
“什么条件,”
“我派有一个规矩,如果其他门派的人要学我派的武功,那就必须杀了他原派的师父。以防我派武功外失,他派人來偷学我派武功。”
“什么,武当居然有如此怪异的规矩。”熊倜心里有些惊骇着,“江湖上沒听过啊,”
“武当派收一般的弟子到沒有这规矩,如果是学一些防身健体的武学也就罢了。你要学的是我武当的上层武功,这是我派秘传。你的师父又是逍遥子,你必须杀了他。”
“我宁愿死都不会杀我师父的,”熊倜激动地说,说着又咳嗽了两声,他手一捂,掌心居然有一滩鲜红的血。
“小友好好想想,你的时间不多了。”风痕道长说完退出屋子,留下熊倜在屋子里面一阵阵地n。
潜龙和欧阳莹等待在门边,看见风痕道长出來,潜龙急忙询问:“道长,熊倜的伤势可有什么危险,”
“那就要看熊大侠怎样配合了。”风痕道长说说走了。
“谢谢道长。”潜龙说着和欧阳莹走进屋子发现熊倜呆呆在望着,不知道他怎么那。
“大笨熊,”欧阳莹走到熊倜的身边用手在熊倜的面前晃晃,看到熊倜沒有反应,有些惊慌地把手放在熊倜的额头上。
“咦,沒事呀,”欧阳莹自言自语地说着,“大笨熊,大,笨,熊,”
“吵什么啊,”熊倜沒好气地大吼一声。
“哎呀,”欧阳莹被熊倜吓了一跳,连连用手麻着自己的胸前,“你想吓死我呀,我的妈呀,”
“你怎么了,”欧阳莹看到熊倜手心有血,又大惊小怪地嘀咕着。
熊倜懒得理欧阳莹,还是呆呆的样子。
潜龙看出有些不对劲,熊倜的伤是不是沒办法,风痕道长出去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潜龙问:“熊倜,你怎么那,风痕道长和你说了什么,他说要你配合你的伤就会好的。是这样,”
熊倜点点头。
潜龙一直为熊倜的伤势感到焦虑,听得有救心里也宽松一些,又问:“是不是治疗的方式有些问題,不容易配合,说出來,我们都帮你想想。”
“是呀,大笨熊,沒有过不去的坎。”欧阳莹刚才用手在麻着自己的胸前,现在改了,用手拍打了一下胸前,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熊倜一时有些为难,风痕道长的话能说吗,他拿不定主义了。
潜龙听了熊倜和话,脸色有些突变,江湖上的规矩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风痕道长说过,熊倜要是学了武当派的武学,可以帮他治好。那,熊倜要学的是什么武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