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听,脸上略有通红,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自豪而谦虚地说:“我本來就聪明的啊。”
欧阳莹听到熊倜说这话,忍不住笑了起來,双手拍打着说:“咦,大笨熊,你还会害羞。”
熊倜白了欧阳莹一眼,说:“谁害羞了,你赶紧睡你的觉吧。”
欧阳莹也白了熊倜一眼,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古画说:“你们看这些古画是武功招式,我怎么一盯着看,就感觉是一些乱七糟的画面呢。”
逍遥子也看了一些古画,心想:这画还真是神奇。每个人看这古画都有不同的结论。
“莹儿,你看到了些什么。”逍遥子询问道。
“嗯嗯嗯。”欧阳莹若有所思地说,“就像这第一幅画吧,他这里的落款上写的是有施妹喜,眉目清兮。我看久了,眼睛疼了,闭着眼睛,仿佛看到一个男人。”
“噢。不。”欧阳莹说着发现自己说错了,连连摆手又补充,“正确地说,应该是一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人,这女人真好看。她正狂笑着在撕丝绸。”
“狂笑着撕丝绸。据说:夏朝的夏桀的妃子妺喜有三个癖好:一是笑看人们在规模大到可以划船的酒池里饮酒二是笑听撕裂绢帛的声音三是喜欢穿戴男人的官帽。也就是这三大爱好,让夏桀不惜一切掏她欢心。所以,夏朝的黎明百姓,每日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她说着又指着下一幅画说:“这一幅画,我刚才就看到有一匹枣红马,奔驰在旷野中,然后突然又变成了一个女子。”
夏芸一听,顿时就知道,这幅画欧阳莹估计是看到了褒姒的故事。传说中褒姒是由一匹枣红马变成的,就是要去祸害周幽王的。
熊倜对这画中的故事沒有兴趣,他看着这第二幅画,又看着这第一幅画。相比这第二幅画中的玄机跟第一幅话中的玄机是一样的。
图画的招式就是p落款招式的关键。可是,这第二幅画跟第一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欧阳莹看着画里的故事,他看着画里的招式,不由自主地又练了起來。他一个前空翻,在空中借助空气的阻力,又翻了一次。
他跳着跳着,忽然又停了下來。说:“师父,不对,”
“怎么不对了。”逍遥子回答道。
“师父,我们再來。”熊倜说着按照第一幅画中題款中,他看到的招式又來了一边。
当逍遥子用剑指着熊倜的时候,熊倜反而一掌打在逍遥子的胸口,借助这股力量跳了起來,又反击向逍遥子的后背打去。
逍遥子下意识附身,熊倜双脚分开,从逍遥子的背上跨了过去。
逍遥子伸手抓着熊倜的肩膀,熊倜反手又一掌向逍遥子打去。
逍遥子急忙往后退,熊倜迅速转身,一剑刺向逍遥子。
他一惊道:“师父,”
逍遥子急忙侧身躲过了他这一剑。
熊倜深深地松了口气,说:“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逍遥子并沒有怪熊倜的意思。他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武功招式。也说着:“倜儿,你再來一次。”
熊倜有些纳闷,师父难不成又想到什么p之法了。
熊倜按照刚才的招式又來了一次。逍遥子刚才那招去抓熊倜肩膀的招式,换成了拍熊倜的肩膀,然后借助这股力量,往前跳跃,挡在熊倜的面前,用剑指着他。
熊倜看着逍遥子又把自己的招式p了,有些丧气地说:“师父果然是师父。”
他瞬间又想起逍遥子第一次沒有p自己的招式,而是第二次才p的,估计是看了古画的招式,心中自我安慰,说:“师父,你要是不看着古画的招式,估计你就破不出來了。”
“我刚才沒有看招式。”逍遥子严肃地说。
“什么。”熊倜一听,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有些不爽,好不容易打赢师父了,不到一会就被p了。不过话又说回來,他是师父,输给他也正常。
“那你是怎么p的。”熊倜又问。
“有时候,在打斗的时候,很多时候,你并不清楚对手会出那一招,这样的p招式是很正常的,”逍遥子看着古画边想边说,他从这古画中好像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