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熹宗又问道:“王爱卿刚才说梃击案和红丸案的主谋是一个人,又说到郑太妃和李选侍,她们两是这两起案子的主谋吗。”
正在这个时候,魏忠贤带人冲了进來,很有底气地说:“來人,把这些女真族的奸细给我抓起來。”
夏芸一听,心中“咯噔”了一下,难不成他查到什么了,居然说我们是女真族的奸细。
“女真族的奸细。”明熹宗一听,吓得缩回了凳子上,大叫着,“乳娘。乳娘。”
客氏听到明熹宗叫自己,急忙跑过去握着明熹宗的手说:“别怕别怕乳娘在这,沒事沒事,魏大人会处理好的。”
“魏忠贤,你要干什么。”杨涟看到魏忠贤带着人,把逍遥子他们和自己也围了起來,怒斥道。
魏忠贤看着杨涟奸笑道:“杨大人,我得到最新密报,逍遥子,熊倜一干人,是女真打入皇宫的奸细。你是不是跟他们有所勾结。”
“你放屁。老子怎么可能是奸细。”熊倜听到这个实在让他难以接受的理由,大骂道。他瞪了魏忠贤一眼,心想:这样的理由也亏你能想得出來,还女真的奸细。
“魏忠贤,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在说红丸案和梃击案的事情,你害怕,因为你就是这幕后的主谋。”熊倜一时冲动,想都沒想就把这话说了出來。
“倜儿。”逍遥子一听,熊倜又冲动了,他想拦可是已经拦不住了。
尽管熊倜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证魏忠贤,他还是依然很镇定,脸不红,心不跳,反问道:“熊大人,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这两件案子跟我有关系。”
熊倜迟疑了一会。
魏忠贤看到熊倜迟疑,阴阳怪气地说:“梃击案的时候,我出入后宫甚少,我是事后才知道的。红丸案发生的前几天,皇上说九月要举行册封大典,我一直在忙这件事情。”
熊倜听到确实那几日宫中甚少出现魏忠贤的身影,他还是不服气地反驳道:“你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据,但这事情并不代表不是你做的。我亲眼看到你吩咐皇上的乳娘”
夏芸一听,急忙拦着他:“熊倜。”
魏忠贤和客氏的事情,他们当初只看到了他和客氏商量霓云的事情,这事情和那事情根本不沾边,熊倜不要一激动说错了,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魏忠贤听到熊倜说客氏,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夏芸又在旁边提醒他,给他使眼神,心想:难道他们真的查出了什么。
魏忠贤又快速回想了涉及这些案子的所有人,他确定他每次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露声色,就算这些人里面其中有某个人出卖自己,他也不能先露出马脚。更何况熊倜迟疑了,以他的性格若是真的找到什么证据,他不跳翻天。
魏忠贤越想心里越有底说:“我和皇上的乳娘怎么了。”
熊倜握着拳头,真想把他和客氏的臭事全部抖出來。他居然诬陷自己是女真奸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他都能想出來。他和客氏是有真凭实据的。
可是,话又说回來,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沒有证据,就算说出來谁会相信呢。
魏忠贤看到熊倜久久不开口,心中更是镇定,又命令道:“來人。把他们给我抓起來。”
“我看谁敢。”熊倜又怒斥着,“我是神宗皇上御赐的带刀侍卫,谁敢动我。”
“魏大人,你说他们是奸细可有证据。”杨涟又询问道。
“证据。”魏忠贤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边,“呵呵”还冷笑了几声,“我当然是得到了确切的证据才敢抓人,不过,为了保护人证的安全,我怎么可能挡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你沒证据,怎么能抓人。”杨涟又反驳道。
魏忠贤白了杨涟一眼,看着五虎、五彪说:“來人,给我活捉他们。”
“是。”十人很整齐很有默契的回应着。
熊倜、逍遥子、夏芸、熊倜四人同时背对背,把欧阳莹夹在缝隙之间,他们看着围在之间前面的十人。
熊倜最先反击说:“这次,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怎么看了。我是不同意被魏忠贤抓进去再澄清了。”
“被魏忠贤抓进去,不管什么理由,我们都是死路一条。只有杀出去了。”夏芸也提醒着大家。
“那就杀出去吧。莹儿,你抱紧师父。”逍遥子吩咐道。
“既然要杀出去,那就要找条活路。看这架势,他们今天不把我们置于死地,是不会罢休的。你们都跟着我走。”潜龙说道。
“杀。”熊倜听着大家的意见都一致,杀起來更有底气,直接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