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能在你落魄的时候，还愿意跟你说话。”
“另外，如果变得和你一样，恕我直言，不敢苟同。”杜医生的眼睛里带了深深的嘲弄和厌恶，身上散发一股子迷之优越感。
以前燕姐敢用杜医生，是有自信可以拿捏的住这种人。
经历残酷的半年，磨砺一圈回来了
“我没那么多时间看你摆谱。”
“你的仇人恰好也是我的仇人。”
“合作吧。”
燕姐明明矮人一截，却能压得住杜医生。
杜医生脸色爆红，是气的。
气燕姐那么落魄了，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其实他早就记恨上江长雪了。
在抹了低浓度硫酸在嘴唇上的时候，哪怕他出了气，还是不甘心。
这半年来，他不是没想过算计江长雪。
不过没有机会
杜医生攥成拳头，“你想怎么做，你能怎么做。”
这句话的深意其实是你想干什么，你这样的人可以做什么。
“别管这么多。”
“能把她弄死，不是你和我的目的吗？”
语毕，燕姐转身走出了旧楼。
“你干什么去？”
“你连合作计划都没告诉我，我怎么可能相信你。”
“现在转过头，我还可以考虑和你合作。”
“你！”
燕姐完全无视杜医生威逼利诱，根本不屑回头。
这一幕被角落里的人尽收于眼底，如来时般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