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凌霜直视着他的眼神道。
凌老头不说话了，心中微微有点失落，之前纵然也猜测，也并不敢确定。
如今，他是能确定的了。
凌老头嘴唇抖了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色有点白了。
是啊，一个傻子突然不傻了……
而另一个外孙女，却突然变了一个人。
原来真的是换了一个人。
看着他的眼神，凌霜也有点难受，便道：“爷爷，她很好，以后，我就是凌霜……”
凌老头缓了好半天，才道：“……好，她……走了也好，留在这里也是受苦，我没有什么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让她连吃都吃不饱，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凌老头是很聪明的一个老头，只是想到大女儿和外孙女，他便心里又难受起来。
他自责，而且……愧对于大女儿，未将她的亲生孩子给照顾好，结果照顾的直接没了……
若不是现在的凌霜来了，她活着又能有什么结果呢，不过也是被推出去换粮食的结果……
凌老头眼泪嗖嗖的掉了下来。
凌霜看他如此，抚了抚他的背，道：“……爷爷，我虽不能代替她，但是，你一定要相信，她很好……”
“嗯……天上没有痛苦和饥饿。”凌老头红着眼眶忍着眼泪道：“既是故人，回家坐坐吧……”
说罢领着便往家里走。
凌霜拉了拉米玉琨，米玉琨紧紧的跟上来了，亦步亦趋的跟在凌霜身后。他很有眼色，也懂人情世故了，此时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言语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