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之畏惧者,冷苞三人也,自三人入主雒城,使刘玄德坐立不安,双方交战,未尝有一败,我以项上人头担保,三人忠心耿耿,恪尽职守,未尝让刘玄德入边界,让斩三人,如同自断其手,进其言者,罪该万死,当斩!雒城乃成都屏障,雒城若失,则成都亡也,刘玄德可长驱直入,直捣金龙!望主公三思而后行!雒城,非三人不可守!望斩刘瑜,从绝其口!”
刘瑜扑通跪地,言道“张从与我有仇,主公不可听其言,坏主公大业!况且捷报频传,未尝有一败?不知道何以为证?有何为凭?此乃冷苞三人谎报军情也,报喜不报忧!”
刘璋大怒说道“三个人胆敢如此,当该以万死!我待他们不簿,何以卖主求荣?”
刘璋怒,令斩其全家,假意奖赏诱入京中。
“主公,若杀三人,益州天府之国亡也,主公亡也,不复存在!主公三思。”张从力谏。
刘璋大怒,“张从居心叵测,妖言惑众,胆敢诅咒于我,当以万死,千刀万剐,念其有功于朝廷,可免一死,将其乱棍打出厅中。”
经历了上次张松那件事情,他已经是想到了什么,并且不敢犹豫。
但张从说的不错,雒城非三人不可守,刘玄德畏惧者三人也!
既杀三人,三人已死,威胁不复存在,我有何惧也,可长驱直入!
刘玄德说道“我所畏惧者,三人也,如今略施小计,三人死亡,我还有何惧?”
刘璋的传令官来到了李兰大营,传刘璋军令,命李兰回川,言语扭扭捏捏,吞吞吐吐,让李兰甚为疑忌。
逼问之下,才知刘璋已灭杀其全家。
传令者言语吞吞吐吐,李兰等人甚疑,“可知主公唤我等何也?”
传令官说道“意欲奖赏三位。”
郑恺胜大怒说道“胡说八道,你这是满口胡言。主公召我入京,可是为了关门而杀之,灭杀我等!”
恐怕是为了杀死我们吧!我们若去,定是有去无回,羊入虎口。事已如此,别无选择,不如反了刘璋,先下手为强,献关于刘玄德。
二人合计,不如杀死传令官,就地起义。
“想要奖赏我们。不必了,你回去告诉刘璋,冷苞已经为国捐躯。对了,不必了,因为你今天也走不了了,这句话你不用带了,你只有去死!”李兰大怒,砍杀使者。
自从得知刘璋灭其全家,他就对天发誓让刘璋血债血偿,杀死使者,也是因为他该死!他不该来这一次。
从进入大营的那刻起,就已经代表了他要死了。
他不该代刘璋来宣旨!
“虽然你没有得罪我,但你不该来的,如果不来,你也不会死,要怪就怪刘璋吧。”
郑恺胜说道“反了吧,反了吧,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进则有功,退则必死!”
二人合计,便决定献雒城,投奔刘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