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生生顿住后,书逸想的绝对比这要多得多。
果然,画心很快便感觉到了怀里的男人僵化如石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故作委屈地抬着小脸问他,“你告诉我,那夜与我是不是你?”
书逸的瞳孔已缩,一双拳头差点捏碎。
半晌后,他才开口,“皇兄不是说了么,那是姬。”
“果然不是你。”画心别过眼,泪珠子似断了线般直往下落,“你以为姬假扮你到上了床我都认不出来吗?你以为姬会一晌贪欢忍到第二天才对我动手吗?你以为”
不待她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凶狠地,恶劣地,带着怒火,带着惩罚,最后他的唇离开她,依旧用手捂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心口剧烈起伏着。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观星台上,是君隐抱她下来的,那动作娴熟自然,那眼神也分明是带着情意的温柔,若说他们没关系
难怪难怪这女人会恨上君隐。
画心这一出戏还真没算白演,书逸很快上了她的道,从他勒着她的力道来看,弄死他们这对奸夫的心思都有了。
“你想杀本座灭口吗?”画心从他怀里出来,整了整衣襟,冷笑,“也是,本座不守妇道,让你蒙羞了。”
可她说这话时,一点不守妇道的愧疚都没有,反而带足了几分兴师问罪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