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觉得自己脑壳疼。
她是一心的想要扶持这个、还有些人气,瞧着就鲜活的小格格。
只是小格格不争气。
她也没有办法。
福晋心里顿时升起一种身为老母亲才有的惆怅。
“你还是回去吧。”
“哦。”祁玉离开正院。
金嬷嬷慢慢走到福晋身前,给福晋捏着脑袋:“福晋,您为什么要扶持这个舒穆禄氏,就算前些日子舒穆禄格格帮过咱们,但是那分人情还了就是,用不着还给舒穆禄格格铺路啊!”
“嬷嬷你看看四爷后院的人,哪个像舒穆禄氏这样,身在淤泥,却纤尘不染。”
“福晋!”金嬷嬷声音猛地拔高。
什么叫淤泥。
这贝勒府的生活是外人如何也羡慕不来的。
外面的农户,说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可事实哪里有这么容易,清贫人家也得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发愁。
穷苦人家呢,卖儿鬻女不在少数。
那种苦,又怎么是常人能够吃的了的。
贝勒府生活虽然是勾心斗角,但是能吃饱啊!
福晋叹息一声:“好了好了,不说了,去吧弘晖的课业拿过来,这孩子自从大病一次,课业就有些跟不上,说真的,有时候真的像让弘晖做个纨绔。”
福晋小声嘀咕一声。
生活中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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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回到兰芳阁。
葛金就凑了过来。
帮着祁玉脱下花盆底,又给准备好木屐。
手上动作着,嘴巴也不停。
“格格,这马上就要到了验茬的时候了。”
“嗯。”祁玉靠坐在贵妃榻上,眼睛轻轻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