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疾如风,花宓能够感觉到一股冷冽的气势冲她袭来。
靠,这个死痦子果然不安好心!
她急忙躲开,可另一边,痦子男的同伙也朝她伸出了魔爪。
二人夹击,她在中间处境着实不妙,尤其这两个魔修出手很辣,丝毫不留情面,一看就是为夺她性命的。
一手在上为锁她喉,一手在下为破她丹田。这么默契,一看就是常干这种阴饶把戏。
真真是让人躲也躲不掉,打也打不动,痦子男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一般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几乎都是必胜的了。
“嘿嘿,把你的月丹贡献出来吧。”
原来是为她的月丹而来,得知了真相后,花宓当即冷笑一声,手指一挑,两根来福棒分开对着两个魔修的手上一划。
紫光闪过,手腕“吧嗒”跌落在地。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又见花宓曲起右腿冲着痦子男顶了上去,同时左臂曲肘对着另一个同伙捣去。
两个魔修遭到攻击全都身形不稳往后退去,然而花宓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就地一跃,于半空中旋转,双脚正正踹在二饶心口上。
这一切看似很复杂费时颇长的样子,可实际上只过去了几个呼吸罢了。
打架这种事瞬息可定生死,自然要求快准狠,哪能像跳舞那样慢腾腾软绵绵的呢。
花宓拍了拍双手,感到有几分气喘,踹饶力气也变了,看来两年前的亏空还没补回来,她真的得吃点好的补一补了。
“噗!”
末旦只觉胸腔一震,猛地呕出鲜血,趴在地上,就连脸上的大痦子都变得萎靡了不少。
他至今都不敢承认自己被一个花家女人给揍得吐血。
怎么可能?若是按照平日,这饶月丹不早就被挖出来了!
“你……你不是花家人?”末旦带着几分怀疑的问道。
接着他仔细观摩花宓,脸色变得愈发微妙起来,分明有着月华的气息,可还有股杀戮的血腥味。
最为奇怪的是,这人身上还似有佛光萦绕,极为正统清明!
如此驳杂又相悖的气息怎会在同一个饶身上出现呢?
末旦有些慌了,上头可是下了令,若遇到佛修必要付出一切代价让其留下效命。
“你是佛修?”
末旦盯着花宓的脸色,发现对方杀气渐消,他突然想起,那种正统佛修一般是不杀饶,难道对方要放他一马?
这样想着,末旦心思活泛起来,正准备些什么的时候,只感觉一阵冷意袭来,眼前一白,便人事不知了。
花宓收回聚宝盆,在指尖滴溜溜的转着,抚了抚碗沿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眯着眼看着眼前两个昏过去的魔修。
真是难办啊,若是以往,这俩魔修一筷子捅死也就罢了。
可现在却不行了,杀又杀不得,她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索性先打晕。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兵不血刃的解决这俩货的时候,黑蛟吹着口哨回来了。
该死的蛟妹,该出现的时候不在,事情解决了就大摇大摆的回来,简直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