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阎默默地扯住毯子盖上自己的兄弟,心虚地了一句:“不管我的事,我刚才还没用力……都还没进入主题。”
夏君心无语,脸色爆红地看他一眼。
“咳,这个……下、下次吧!”夏君心心有余悸的裹紧毯子,从半个床上挪下来。
看着厉司阎皱着眉头,那种感觉好像别人欠了他一千亿似的。
又看他不说话:“那个你没事吧?受伤啦?”
“没有……”他裹上浴袍,将一身肌肉结实的线条遮挡住。
很明显的语气欲求不满:“你先穿上衣服吧,等下我再叫酒店的人过来看一下。”
后面简直就是咬着后牙槽说的,好像是酒店工作人员把他的床弄塌了一样。
暴躁中的男人是相当可怕的。
“哦哦。”夏君心也不敢问他要不要吃饭。可是如果不问他,他看见自己一个人吃后会不会更生气?更记仇?
“那个,你吃午饭吗?我、我饿了”
夏君心在一边,可怜巴巴地,跟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似的,穿好衣服,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看着他。
厉司阎的心里一软,但是还是无法忽略身下的感觉,黑着脸说了一句:“你先吃吧。”
“哦。”
他还语气不善?
切,不就是床塌了嘛,又不是她让床榻的。有什么大不了啊饭都不吃了,下一次换一张结实的床不就好了嘛?
夏君心撇撇嘴,溜出去先吃午餐垫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