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老人老死了吗,至于害怕成这样?”
直线都走不出来。
丢不丢脸。
陶姜没理会冷辛阚的话是在嘲笑还是在嘲讽,僵硬的点头,“至于。”
冷辛阚有点不安。
他究竟叫不叫陶姜,想着她就真的问出口了。
“我不叫陶姜了,不叫了,”陶姜像个哭过后的小孩儿似的,眼里泪汪汪的,还不停的打着嗝,“你快点走嗝~好不好嗝~”
出殡就出殡吧,为什么不走大路,非得从小道绕进上里,不吓人吗。
冷辛阚根本拖不动陶姜,索性停在路边,瓷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动。
“那就看完走好了,反正你也走不动。”
陶姜:“你背着我也行。”
冷辛阚没好气,在他头上就是一巴掌。
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现在差不多蹲到一米六,冷辛阚刚刚好可以拍的到。
“做个人行吗?”她瞠目,“这迟早也是你的下场。”
陶姜被吓毁了,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敢咽两口唾沫,垂下眸子,揽着冷辛阚纤细的胳膊不撒手。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他不动。
“你还要不要尊严了。”
他还是不动。
“你还想不想活着回家了。”冷辛阚手指被攥的泛白,关节‘咯嘣咯嘣’响了五声。
陶姜依旧不动。
没了办法,冷辛阚硬是在原地站到穿孝服的人消失在小路尽头才一字一顿的开口。
“没、了、起、来。”
她的声音特别冷,冷的穿心刺骨,像是被扔进了冰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