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铿眼睛一亮:“如此甚好!那我们喝完这儿的酒就去找吧!”
“好!”江流墨举碗,与澜铿手中的酒碗一磕,尔后痛快地干了下去。
地窖外,基地密室。
“这两个人究竟去哪里了啊……”云劫叫苦不迭。
“云大人……你饿不饿?”祖晨十分不合时宜地问道。
“废你的话!能不饿吗!”云劫骂道。
“云大人稍安勿躁,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要不……我们选一个人,让他稍微动一下,看看澜铿是不是还在操控着剑气,可好?”祖晨谄媚地说道。
“很好,那就决定是你了!”云劫当即说道。
祖晨慌了:“别、别啊,云大人……”
“你赶紧!不然小心我……”云劫下意识地一挥手,一把寒光掠过,欲要以武器抵在祖晨胸口前威胁,不料……
“有情况!”澜铿眉头忽然一凛,下意识地一拍桌子……
一把由剑气凝成的剑,就这样穿透了云劫的咽喉,干脆利落地将云劫的脑袋割了下来……
而云劫本欲抵在祖晨胸前的利刃,也因此一歪,直接刺穿了祖晨的心脏……
一旁的铄坤和艾娜丝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艾娜丝抽了抽嘴角,用她那沙哑的嗓音问道。
“我……怎么知道?”铄坤一脸懵地说道。
“谁来了啊?”只见澜铿一手提着酒坛子,一脚踹开了门,忽然一惊:“哎?这两个人怎么死了!”
“……”二人沉默。
还不是被你杀的啊喂!
“哦!我知道了!啊不……不,发生了什么?这里怎么了?这两个家伙是谁?”
大哥……你演戏也要演得像一点儿好吧?二人抓狂地想着。
“唉,算了,看在我和这云劫还算认识的面子上,你们就把他抬去埋了吧当然,要是想喂狗我也不拦着。”澜铿随意地挥了挥手,只见二人咽喉前的利刃瞬即消失不见,铄坤与艾娜丝立马瘫倒在地,不住地大喘着气,汗水直流下来。
“走吧你们,我还有事情呢!”
见澜铿一脸不欢迎继续呆下去的表情,二人连忙知趣地爬了起来,狼狈而逃。
“对了,湛卢,你说过的之前拦截住你的那批人中,为首的那个女子就是穿着和这个人衣服颜色差不多的战服吗?”江流墨忽然指着艾娜丝问道。
“没错,好像自称秦什么焱,可惜技不如人,被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