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那也总归能留下点什么,你去厨房看看,凡是可疑的都找出来……”东离恨坐在床边,指使黑衣人下去查探。
黑衣人点了点头,飞身从窗口离开。
房中的几人静静等待着,花妈妈站在一旁不敢动弹,芍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只能煎熬的等待着黑衣人从厨房回来。
那黑衣人是东离恨的亲信,能得到东离恨的信赖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小半个时辰后他便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碎掉的瓷片。
看到瓷片的一瞬间,芍药双眼一紧,怎么会,她明明已经将东西都摔碎掩埋起来了,这人是如何翻找出来的?
“殿下,这是从后院翻找出来的,当时那土堆松动,看着像是这两天才被掩埋起来的,所以我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一堆残片,闻着似乎还有些人参鸡汤的味道。”
“好好的碗盘,为何要摔碎它?”东离恨目光阴冷,落在芍药身上。
芍药不敢抬头,只觉得后背上犹如一万根针在扎她,她咬了咬唇,强自镇定道。
“我送回厨房的时候这些碗盘都是好的,许是洗碗的婆子将这些碗盘摔碎了又怕被妈妈责罚,所以才偷偷掩埋了吧!”
找到这些东西又能证明什么?什么都证明不了,只要她一口咬定,谁都不能奈何她。
芍药此刻是打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松口。
那黑衣人显然是料定了芍药会这样说,接着道。
“我方才已经去问过厨房的婆子了,她们都指认说这碗盘是芍药姑娘早上拿着用过,便一直没有送回去了,所以不存在是她们摔碎了故意掩埋,倒像是芍药姑娘摔碎了故意掩埋。”
“若芍药姑娘是一不小心才打碎了这碗盘,应该让下人处理了,可是却这样偷偷摸摸的掩埋起来,着实叫人奇怪的很。”
“我,我是怕,怕妈妈责罚,所以才不敢告诉旁人的,我前几天才被妈妈罚过,所以不敢在这个关头上惹妈妈不快。”
芍药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只能胡乱说了一个理由。
东离恨的眼睛眯了眯,看向芍药时嘴角嘲讽的勾起,这样愚蠢的女人呐,死到临头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