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见乔惜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松了口气,也笑了起来,“没事就好。”
陆汀当然知道乔惜然那次自杀的事情就是个乌龙,因为乔惜然的心思从来不在他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会为他自杀,再者,她是何等孤傲清冷的一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一个男人动情过,为情自杀这种事,更加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你的手……有没有事?”
说话间,乔惜然看向了站在身侧的陆牧琛,他白色的袖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截,而那伤口深则见肉,伴着还在慢慢渗出的鲜血,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陆汀这才注意到陆牧琛也受了伤,急忙问,“小叔,你怎么伤成这样?”
按理说,陆牧琛是特种兵出身,像那种地痞流氓,还有季依依这样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把他伤成这样的。
陆牧琛看了乔惜然一眼,她眼底藏着浓烈的担忧和关心,带着光亮,像极了那夜晚一盏盏霓虹灯,照进他的心底。
陆牧琛扯了扯嘴角,避重就轻地开口,“一点小伤,对我来说,小事一桩。去医院包扎下就好了。”
这话,答不对题,不像是是回答陆汀,倒像是说给某人听的。
乔惜然不敢在陆汀面前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尽管她现在有太多汹涌澎湃的冲动,有太多感动,心疼,愧疚,自责和温暖,甚至还有爱意,都只能竭力地压制下来,装作没事人一样,平常的关心。
陆汀听见回答,点了点头,他清楚陆牧琛的身体素质,对于当过特种兵的他来说,这确实是小伤。
三人往外走,陆汀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小叔,你怎么知道惜然被绑架的?还这么及时的赶来救了她?”
乔惜然一怔,下意识抬头观察陆牧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