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慕衍的感觉就是没有错的。
自从答应以后带着慕衍后，姜初开始各种操练自己。
没有任何歧义色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对方各种搓磨自己，让自己扎马步，学各种奇奇怪怪的运动。
理由是自己的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行走在位面中。
涉及到自己不懂的领域，慕衍表示很难办，他根本不知道姜初是不是在整自己。
“我觉得凭借这些，我的身体素质也不可能达到你说的地步。”
这次姜初到是点头了，“嗯，确实，普通人想要彻底改变体质，很难，所以我说你太弱了。”
“那……”
“但你还是要练。”
姜初靠在单杠上，笑眯眯地看着正在跑步机上的慕衍。
慕衍这次没有回嘴，反而是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姜初微微挑眉。
“怎么了？”
慕衍安静了一会，才低低道，“你是不是可以活很久。”
“那我们……是不是会一直这样下去。”
一千年又一千年。
她不会老也不会死，就会漫长的等待，也许对于她的寿命来说，那都不叫漫长。
等着他轮回长大，然后陪伴几十年又分别。
慕衍想到也许后面她就会厌烦了，又或者在等待的过程中遇到更好的人，彻底将自己遗忘了。
这么一想令自己胸口发闷，可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不会。”
姜初声线清冷的打断慕衍发散的思维。
在他靠过来后，视线坚定的看着他，“我说了可以带你换个位面。”
这个位面不适合，换个位面就是了。
“我……”
姜初握紧他的手，阻止了慕衍后面的话，“这山河人间，只有我一个人未免太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