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槐听了杨氏的解释,感动的稀里哗啦,轻声对杨氏说:“仕贵现在还等他长大了,会明白您对他的好!”
杨氏愁眉苦脸的说:“那样最好,但是现在有件急事,老三媳妇怀孕了,她这一胎绝对不能是儿子!”
文昱槐明白杨氏的意思,可是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泥人身上,心里很不踏实啊!不光文昱槐心里不踏实,杨氏心里也七上下的,但是想着芸姨娘说的话,杨氏心里又坦然了许多。
杨氏恳切的对文昱槐说:“那个神婆,是林家芸姨娘告诉我的,听说法力无边,芸姨娘虽是林二爷的妾室,可是林二爷却非常宠爱她,那是因为林二爷这一脉,只有芸姨娘生了一个少爷,虽说先天不足,但总是个少爷么,其他的夫人姨娘,一个都没生出来,我听芸姨娘说,她从这个神婆那里,求了一把绝宗剑,将这把剑放在林二爷床底下,果然灵验,十多年了,林二爷这一脉,还真只有那个先天不足的林少爷,只是绝宗剑求不到了,所以才求了一对善男善女。”
文昱槐心下了然,对这个普通的泥人,信了七分,而在泥人的背上,杨氏已经写上了白锦荷的生辰字,就差白锦荷的名字。
杨氏又对文昱槐说:“你去外面看着,别让谁打搅我,我练好了老三媳妇的名字,就写在善女身上,到时候老三媳妇肯定生的是女孩。”
文昱槐点点头,立即去了外面,杨氏放心大胆的开始练字。
与东侧房这边不同,后院这边正热闹非凡,文昱枫和文默买了满满一车东西,各种肉类、蔬菜、水果,还多买了四坛陈酒,文默在李婶旁边剁蔬菜,冷言在外面剁肉,白锦荷仔细观察,冷言的刀功比文默好很多,切肉如同切豆腐一般,条是条,块是块,菜刀使得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含糊。
文默虽然也不错,但是却没法和冷言相比,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文默本来就不擅长近距离搏杀,御鸟决才是他的最强杀招。这么说,冷言应该擅长近距离搏杀,如果文默和冷言打起来,谁能打过谁呢?
文昱枫看着白锦荷盯着冷言刀下的肉,也站在白锦荷身后,蹲下身子,从白锦荷那个位置看着冷言刀下的肉,除了切的好以外,也没有其它特点啊!
文昱枫碰了白锦荷一下,笑着问白锦荷:“怎么样?还满意吧!”
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问白锦荷冷言切的肉怎么样,又是问白锦荷,冷言这个人怎么样。说实话白锦荷对冷言,还无法做到彻底放心,一方面是他的身份,有句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亲卫军的身份,彻底放下芥蒂,真的很难另一方面是他切肉时的快准狠,在白锦荷的眼里,冷言就像一头老虎,而他们正是与虎同舞的人,她不能因为老虎与她同舞,就相信老虎失去了野性,很显然老虎不会失去野性,冷言也是一样的。
白锦荷笑着说:“满不满意,取决于他手里的刀,是准备用来切肉,还是准备用来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