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生哈哈一笑说:“什么是非对错,都是各为其主罢了,不过奉劝文兄一句,这里是大良,你我也都是大良子民。”
文昱枫嘲讽的笑了笑:“大良子民?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大良子民”这四个字吗?”
赵荣生也互不相让:“可笑,郑国驸马爷竟然和我谈“大良子民”这个问题,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大良,那么驸马爷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为了大良。”
文昱枫气的干笑两声,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犯贱,和一条吃惯屎的狗讲道理,不是证明自己也吃屎吗?
文昱枫笑着说:“赵公子今天是专门寻我晦气的吗?”
赵荣生笑了笑说:“我只是奉劝文兄,多行不义必自毙。”
文昱枫想了想,点点头说:“我也奉劝赵公子一句,因果报应,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赵荣生冷哼一声,挥袖走人,文昱枫扇扇鼻子,嘀咕了一句:“一个男人,竟学那些女人,这浑身的味道真难闻,臭烘烘的!”
文默没有理会文昱枫,这种吵架的事情,他不在行,可是打架的事情,他很在行,刚才要是赵荣生跟他那样说话,他会卸了赵荣生另一条腿,一个瘸子还无事生非,搅得各处不得安生。
只是到了晚上,文默发现文昱枫竟然昏迷了,文默试着探了文昱枫的鼻息,呼吸正常,又检查了一遍他们的吃食,确认没有被人下毒,可是文昱枫怎么就昏迷不醒。
文默没敢耽搁,请了镇上的郎中来看,可是文昱枫一切正常,只是昏睡不醒,这种情况,郎中见所未见,无法下药啊,最后只告诉文默,另寻高明。
文默又找了几位郎中,这些郎中看到文昱枫的样子,也束手无策,没办法文默只好扛着文昱枫,回到家里。
到家后,已经后半夜了,白锦荷听说文昱枫得了怪病,惊得坐立起来,文家全家人都围在文昱枫周围,无论怎么,文昱枫始终昏睡着。
白锦荷观察了众人看待文昱枫的神色,其他人的脸上,都露出担忧,唯独冷言一人,神色平静,似乎早就知道文昱枫的情况。
白锦荷问了冷言,文昱枫的这个样子,可曾见过?没想到冷言点点头,说文昱枫中了毒,那种毒药产自南疆,听说长在尸体之上,名唤“墓地厥”。
文默一听墓地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墓地厥有致幻作用,怪不得文昱枫会昏睡不醒,可是墓地厥却不像其它药物,生长的地方必有解毒之物,所以文默不断的在脑海里搜寻着,以前听到的关于墓地厥的情况。
白锦荷听了冷言的话,问有何办法可以解毒,冷言摇了摇头,冷言靠不住,白锦荷只好靠文默了。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问,文昱枫为何中毒?所以白锦荷将文默叫到书房,细细询问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