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不都一样？你难道就没有一个女性朋友？”江宛歌才不相信，裴照这厮长得人模狗样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追过怎么的？
“嗯”，裴照想了想点头，“这你还真说对了，我的确没有一个女性朋友。”
江宛歌：“？”
裴照勾了勾手指，江宛歌看了眼，还是做了过去，摸着她的头，裴照笑笑，“我顶多有个女性的合作伙伴，但那都是工作上的，算不上什么朋友。”
“不对啊，传闻中京城裴家二少可是难追得很，各家名媛逗笑想尽了办法也不能打动你半分的”，江宛歌扬眉，她这话可是从网上看到的。
低着头，吻了吻她的眉眼，裴照弯唇，“怎么，吃醋了？”
江宛歌：“”
“那追我的人那么多，最后还不是只剩下你，在我身边？嗯？”
“哦。”
“嗯？”皱着眉，裴照凝眸打量着江宛歌上下，“怎么听上去还挺不情愿的？”
江宛歌：“”
“我当时要是不死缠烂打的，你能同意？”江宛歌嘟唇，她当时可是没羞没臊的追他，什么话都说了。
他倒好，只给了她一个“我考虑考虑”的话，虽然最后同意了吧。
“确实，这还真没准”
江宛歌：“？”
嘿嘿地笑了笑，裴照又说：“我当时是真的拿你没有一点办法了，你和那些追求我的女人不一样，我这也不能拒绝，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你说我能怎么办？”
“哼哼。”
“所以我就只能爱着了。”
江宛歌：“”
裴照记得那次之后，南知恒还跟他讲过这个人的事情，说是江宛歌特别欣赏神的作品，还让裴照当时不能说神的作品不好来着。
“对了，什么时候把女儿接回来？”裴照又问。
这是江宛歌自己亲口说的，等到回了华国，再把裴呦呦接过来的。
裴照现在跟她提起这个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江宛歌想了想，“我先问问她的意愿吧，从来没有说起过你的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好”，裴照也没有再多问，江宛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曾经是真的不想再回来了，带着裴呦呦，她们两个人，远离这里的一切，甚至当裴呦呦问起她爸爸是谁这个问题的时候，江宛歌也是敷衍了过去，大概当时也看得出她的心事，江宛歌不想提起裴照，为了不让她伤心，裴呦呦也就没有再多问。
很懂事的小丫头。
到头来，江宛歌现在后悔了，她觉得自己过去是有点自私了，没有告诉小丫头，也没有告诉裴照。
如果她当时就说明白了，那事情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可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当时已经一无所有了。
意识到她在走神，裴照叫了江宛歌一声，掌心扣着她的手指，“宛宛？”
江宛歌回神，“啊”了声。
裴照看着她，“想什么呢？”
望着他，江宛歌低了低头，“想了好多，就觉得挺对不起你们两个的。”
“我们两个？”
“嗯，你和女儿。”
“”